残忍血腥、自私自利吗？”
谢天和冷笑一声：“成王败寇，今天是我马失前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接受这种结局，你又何必再多话？”
“芷兰是个好女儿，在她眼里我自然也是个好父亲。”
温月山蹲在他的脸旁，直直地看着他，眼里浮现出一层深蕴的痛苦，这是他儿时夜夜的梦魇。
“你愿意为了她做一个好父亲，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的儿子做一个好父亲呢？为什么偏偏对他就如此残忍？”
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听到他提起自己的儿子，谢天和才终于神色一变，眼中露出震惊。
到这时他竟然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会见到温月山的第一眼就觉得他身上有一股熟悉感。
“你是？”
温月山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想起来了？我的好父亲，没想到吧，一个二十多年前就该死在你手里的儿子，竟然会再次出现在你面前。”
“更讽刺的是，哪怕你不知道他的身份，你也想再次杀了他。”
谢天和哈哈大笑起来，带动着身上的伤口裂开，汩汩地流着鲜血。
但嘴上说的话依旧残忍：“你竟然没死，真是可惜。”
“你就应该跟你妈一起死，死在暗无天日的夜里，慢慢地腐烂。”
温月山的表情，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任何变化：“不会以为现在说这些话还能再伤害到我吧？我的好父亲。”
“于我而言，你已经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了，否则我在开州基地那么久，怎么会没有对你动手呢？不过既然你主动找了上来，那么注定现在应该是你死在暗无天日的夜里，再慢慢腐烂。”
温月山接过凌瑶的匕首，对准他的心口，毫无阻碍地插入了他的心脏。
亲眼看着这颗心脏破碎成一摊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