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房的孤木钥环视了一圈屋内,见美艳少妇穿着的服饰上有垅家的标记,掐指算了一下。
温润开口道:“你是彦美人?”
美艳少妇神情一颤后,小心翼翼的点头:“是,我是!”
她不知道这个容貌勉强算的上俊秀的少年是谁,但能叫那位仙尊师兄,必定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彦美人垂首,心中闪过无数种不好的猜测然而孤木钥只是把一枚老旧的储蓄戒放在了桌上。
“这是你女儿垅秀让我转交给你的遗物!”
“垅秀!”彦美人震惊抬头:“遗物?”
愣愣抓起储蓄戒,声音凄凉:“她死了嘛?”
“她不是逃出去了吗?”说话间眼角落下泪,手捂着胸口揪心般的痛。
她此时无比后悔曾经的自私,利益熏心还是把她唯一的女儿逼死了。
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道:“我的女儿,娘错了,娘错了……”
……
大街上凤婺几次停下来,这次突然转身看后,路边漆黑的树荫下来不及躲藏的几条身影晃动中暴露了自己。
凤婺呵呵笑道:“几个小毛贼准备跟着我到几时?”
从艺馆出来和季子卉兄妹俩分手后,一直跟着她到现在。
途中未免是顺路引起误会,凤婺还胡乱拐了几次弯,可那几人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这就让她确定,她的确是被别人当猎物盯上了。
“小姑娘可真是够警觉的。”一吊梢浓眉大汉见藏不住就现了身。
吊儿郎当的踏着步伐,轻蔑地瞥了一眼凤婺小小的身板后咧嘴露出一排大黄牙,猥琐淫笑道:“我瞧着这位小姑娘是从艺馆出来的,不会是逃出来的炉鼎吧,这细皮嫩肉水灵的肌肤,不如以后跟着哥几个,保证你往后欲仙欲死,逍遥赛神仙……”
污秽之词张口就来。
凤婺月光下的凤眸已经掀起寒芒。
她手中寒光闪过,猥琐大汉惊愕的低下头,看向划过他腹部下的银刃,疼都没有感觉到身体已经被上下一分为二。
“……”再也没有声音的倒下。
“找死!”凤婺冷笑着唤回月牙刃。
并看向从树后陆续飞出的四五个散修,其中有一个筑基,剩下的几个都是练气期。
“你们是想下去陪他?”
“小姑娘,念你年纪太小,不如跟我们几个兄弟去换些灵石,你也好有个安身之处!”
貌似筑基的是领头,出声就把目的说了出来:“去了妓香院能吃香的喝辣的,比起你这穷酸样,那里生活可好过多了!”
凤婺拉了拉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小书童青灰男装,倒是没想到他们眼神还挺尖,竟然认出她是女孩。
“不去!”凤婺拒绝的瞬间,转身就跑。
散修们见状以为她想逃,运起身法飞身追去,凤婺左手夹着一张火爆符迎面掷向他们。
顿时轰~火焰在爆炸中燃气。
啊啊啊……惨叫连连。
那群散修们来不及躲闪,眨眼间除了那个留了后手的筑基修士,其他几人均是成了炮灰,被炸得满身血迹斑斑,断手断脚,不是晕厥过去,就是已经一命呜呼。
筑基修士没想到一个照面,伙伴就被全狙了,对凤婺的手段有些震惊。
凤婺不给他分析处境的时间,小身板一挺,双手各一柄月牙刃飞转,与那筑基修士缠斗了起来?
修为境界虽然落了对方一大截,但一对一,有神器的加持,凤婺一时之间也不见落败。
筑基修士见拿不下凤婺,一拍挂在腰间的灵兽袋,放出一群毒蜂,控制着毒蜂直奔凤婺门面,立时场面出现混乱。
凤婺一边要躲避毒蜂,一边还要小心对方的进攻,越阶挑战有些手忙脚乱。
不过有佛心藤帮她抽飞靠近的毒蜂,只在半盏茶的工夫,凤婺就逮到了机会,趁着筑基修士得意的再次放出又一批毒蜂时,反手一张铁囚符,如牢笼般困住他。
接着凤婺又是一张金针符刺破他凝结的灵力盾,月牙刃直抵那人咽喉,冷声问道:“谁指示你们打我主意的?”
筑基修士垂目看向抵在他喉间的锋刃,耳边充斥着嗡嗡的振翅声,他的毒蜂竟然对这女娃一点用都没有,他知今日是踢到铁板了,谁会想到这男装打扮的女娃有这么好的法器和手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黑暗中有人给我们指了一下你。”
“长什么样?”
“长……啊!”惨叫一声。
“谁?”凤婺见其颤抖着身体,抽搐后流血倒地,眸色一暗,收回了月牙刃谨慎转身。
身后一片寂静,氛围诡异。
凤婺等了一会,再没有任何动静。
凤婺取出龙鳞毯,走为上策,跃上飞毯眨眼间就飞出了百丈之远,速度极快的飞驰过几条街道。
坐在飞毯上凤婺将得来的五六个储物袋翻了个遍,也没找着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群人都是散修,除了那个筑基的储物袋中还有点灵石外,其他的均是穷得叮当响,破衣服什么的直接让她丢了。
快回到租赁小院门口,凤婺思来想去还是拿出孤木钥的灵讯符,传讯给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