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浉拿到风翼草,满意的一笑,手一挥,凤婺和黑凤觉得身上一松,束缚消失了。
缠在身上的金色绳子,如闪电般回到肖浉的掌心,看来是一件很独特的法宝。
“肖学长,不能放了她!”垅若夕本以为肖浉是要收拾凤婺,心中还暗喜,怎么转眼肖浉就把人放了,她忍不住开口阻止。
“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教我!”肖浉脸色一寒,目光环视周围所有学子,冷冷道:“我放的,谁有意见!”
肖浉的实力摆在那,在这个秘境恐怕是最强者了,在他发话后,谁也不敢自找没趣。
垅若夕拉拉身边的罗紫千,希望她能阻止。
罗紫千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做对自己无利可图的事情,含笑给了垅若夕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她一眼就看出肖浉是个很高傲很自大的人,刚相识可不想得罪他。
看肖浉耍威风凤婺面无表情,一句话不说,收起储物袋,抱着黑凤向着东面方向疾驰。
肖浉没有追,用眼神也警告着周围的人,他看了看手上的三株风翼草,满意一笑,收进了自己的储蓄器中。
随后,向着凤婺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轻声呢喃一句:“小鬼,我们的账现在开始收利息!”
打算对凤婺放长线钓大鱼,在她后面捡现成的,气死她,这种报复的快感让他很爽。
凤婺带着黑凤一路狂奔,直到灵力将近这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黑凤早就忍不住了,气的咒骂不停。
凤婺找到一个石头盘腿坐了下来开始调息,并不安慰黑凤,随它发泄毕竟东西是它找到的,现在被抢了,任谁心里都不舒服。
黑凤喋喋不休,暴跳如雷,总算在半个时辰后稍微缓和了一会:“奶奶的,敢绑小爷的嘴,我要踩上他家的祖坟去骂!”
“谁叫你去抢他的东西?”凤婺淡淡说着。
“本来就是小爷先发现的,我和那守护兽都谈好了,是他横插一脚……”黑凤气愤的扔着插在身上的鲜花发泄。
凤婺看了看它‘如花’一样的造型,叹息道:“你一只雄鸟,你干嘛把自己装扮成这幅鬼样子,你是不是雌雄颠倒了?”
“胡扯!”黑凤砸了砸嘴,说道:“你给我做的衣服都烂掉了,我也是需要体面的,怎么能光着身子,不得找点东西遮羞啊。”
“……”凤婺垂目无语。
一只鸟需要遮羞布,第一次听说。
黑凤眼珠一转缠上凤婺道:“小妞,你现在给我做一套衣服。”
想了想又纠正道:“做两套,我也需要替换,三套也可以,万一一套洗后没干……”
我靠,凤婺扶额。
一把拍飞它!
需要它帮忙的时候不知道在那混,有需要的时候又回来了,真是一只渣鸟。
“滚,滚!”凤婺拒绝道:“想要自己去做。”
“不行,你必须给我做,你说过要养我的,包吃包住包穿……”黑凤又开始翻出老话题叨叨叨,在凤婺耳边不停的念。
凤婺被它缠的烦不其烦,一拳头抓住了它的鸟嘴,屏蔽它的契约联系,也不给它在脑中烦她的机会。
可凤婺还是低估了黑凤求衣的执着,忘了它还有翅膀和爪子,黑凤不停的扑腾凤婺,就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不达目的不罢休。
一个时辰后,休息的差不多的凤婺对它投降。
“我服了你了,我给你画两件新衣服!”
“画的怎么穿,你烧给我吗?”黑凤愤怒道:“你把我当死鸟收祭品?”
气愤的翅膀一叉肥腰,没个合理解释,它打算发飙。
“别急!”凤婺则淡定道:“山人自有妙计!”
还对黑凤诡谲一笑。
凤婺施展灵技,一只土桌拔地而起。
按一贯的画画流程,为娘亲点上一柱供香。
边汇报这一日的死里逃生的经历,边摆出自己的全套符笔和符料等工具。
铺上符纸后,运气符灵诀,开始尝试画符图。
自从手腕上出现了‘九瓣神莲’图案,凤婺已经多次尝试过画简单的‘符图’了。
比如碗筷,勺子,桌子,椅子等。
符灵力在笔尖凝聚,随运笔如游龙般绘制出一张张符图,只要凤婺画的够细心够仔细,几乎每张符图都能在激活后成功幻化成物,起到与实物一样的作用。
碗能盛饭,筷子能夹菜,勺子能喝汤等。
不过根据绘画的功力,维持实物的时间长短不同。
现在凤婺就是打算给黑凤画出一套套衣服,比给它缝制可快太多了,也不再需要碎布拼凑,有符料就能图上各种完美的搭配色。
在黑凤的质疑中凤婺唰唰唰,转眼几种款式的背心跃入符纸上,而且是用金属性符笔所绘,一件件都精致的如战甲。
符图一抖,背心战甲成功化成实物落地,惊的黑凤小眼睛都大了几分,欢喜跳脚。
背心战甲在阳光下灼灼生辉,有华光异彩流淌,比缝制的不知强了几百倍,喜的黑凤迫不及待穿上,瞬间把它的颜值都提升了几个等级。
“哈哈哈……”黑凤傻乐,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吊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