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落入了一个山谷,山谷中景色应该不错,凤婺看到了不少颜色,可虽然都像调色盘一样模糊不清,但也能判断出这里没有积雪,好像是春天一样。
她和孤木钥坐在青翠的草地上,旁边有树木、有花草,竟然还有不少灵植灵果,还有小鸟啾啾鸣叫,一片祥和的景象。
有点像世外桃源。
凤婺视力受阻,伤势未愈,孤木钥又一直昏迷,她并不敢走太远,也担心这里既然有灵植,那必定也有灵兽。
到现在都安全他们已经是非常幸运了,若是引来灵兽,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也只有送命的份。
所以凤婺一直守着孤木钥,狼崽小天察觉到主人欠佳的心情,也是乖乖的守在一旁。
心中却在低估:死黑凤不知道跑哪去了,它要建议主人和它解除契约。
之后几天凤婺吃了一些土灵给她找的灵药,觉得有用又让它给孤木钥找些。
孤木钥一直昏迷不醒,但是各种灵药的补给,他的气息越来越稳。
这天,凤婺打坐完毕,因为视力模糊不清,习惯性的脑袋贴上孤木钥的额头,突然小脸被一双手抵住了。
孤木钥缓缓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凤婺凑在他眼前的小脸。
凤婺大喜:“孤木……你你醒了?”喜极而泣,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每天都期盼着孤木钥醒过来,可每天都在失望中度过,压抑着心中那份煎熬让她奔溃,这会激动的一把抱着孤木钥,尽情宣泄泪水哗啦啦。
孤木钥任由凤婺抱着,好像有些不习惯,推了推没推动,也就算了。
凤婺擦拭掉眼泪,高兴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说着小手摸向孤木钥的额头和脸蛋想给他检查,发现他气息很稳,没有高烧了。
这算是好了?凤婺心喜。
“我真是太开心了!”凤婺心头一松,坐在孤木钥对面。
孤木钥看看异常兴奋的凤婺依旧不言不语。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凤婺察觉到不对劲,又凑近他。
孤木钥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久久看着凤婺眯着眼的小脸,语出惊人道:“我认识你吗?”
“啥?”凤婺一脸惊愕。
可是看不清孤木钥的表情,心中着急,脸又凑近了孤木钥几分,都快鼻子贴上鼻子了。
凤婺这才看清一双清澈的桃花眸中满是迷茫,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会吧,她失明了,而他失忆了?
凤婺一下子慌了,两个残疾这可怎么办?
孤木钥之前多聪明,多能干,现在不会成了废柴吧?
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凤婺愁肠百结,情愿失忆的是自己,那样她就不用愁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凤婺身上的伤慢慢康复的,但视力还是没有多少好转。
而孤木钥除了醒来,身体还很羸弱,凤婺每天给他熬各种滋补的灵药,吃的孤木钥直皱眉头。
凤婺用土墙术给两人建了一个小屋,不放心孤木钥一人所以和他睡在一间房,又用树木搭一张简陋的床,让孤木钥睡着,自己则一直打坐修炼。
每天一日三餐照顾好孤木钥之后,凤婺就拼命修炼,就算视力模糊,坚持每天摸着符笔,凭脑中滚瓜乱熟的记忆,练习符纹,符咒。
可能是这份不同的意境,让她体内的符灵脉形成很快,符路线越来越清晰。
直到有一天突然感觉手腕一热,有灼伤感后惊的放下符笔。
凤婺抬起手腕,凑的很近很近,才看清自己手腕上多了一朵胖胖的‘九瓣神莲’图案。
“这花好眼熟!”不知什么时候孤木钥的脑袋也凑在了凤婺旁边,对着她手腕上突然多出的莲花显出迷茫。
凤婺则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我,我……”
‘九瓣神莲’的出现,意味着她体内的符灵脉正式构筑成功了,她可以做符图,符画了……她是符画师了。
呜呜~凤婺一把抱住身边的孤木钥,蹦蹦跳跳。
被一个比自己矮一个多头的小女孩勒住脖子,孤木钥觉得有些不舒服,索性就蹲了下来。
有些茫然的问:“你为什么一高兴了就抱我?”
“……”凤婺无语。
放开他道:“我还小,抱抱你怎么啦?”
孤木钥俊美的脸上显出微笑:“童养媳也小!”
噗,凤婺想吐血。
眼神古怪的看向孤木钥,怀疑他是不是失忆好了。
试探道:“为什么这么说?”
孤木钥表情很真诚:“昨晚做梦听到你跟我说:你吃的很少,你是我的童养媳!”
噗噗~凤婺没想到他对自己的玩笑话记忆这么深,自己其他的神操作没记住,却记住了戏耍他的玩笑话。
孤木钥又问:“是真的吗?”
“什么?”凤婺恍然。
“童养媳啊!”孤木钥很认真的问:“不然你为什么老是凑的我很近,都快贴到我鼻子了。”
我靠,我是看不清啊,大哥。
“不是!”
“那你为什么抱我?”
凤婺不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