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夏国做多少事了,要是做不到,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们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何妙菱说。
她看了看眼神闪烁的沈兰薇,又看向震惊失色的枸莺莺,母女两个,显然各有想法。
她转身离开,该死沈兰薇想着怎么说服枸莺莺的时候了。
她并没有走远,就在旁边听着。
屋里头,枸莺莺觉得很挣扎,很痛苦:“我不能做这样的事。”
沈兰薇听了,觉得很讽刺:“什么样的事?你要是觉得不能背叛你的苟国,你在夏国吃了这十几年的饭,又怎么回事?”
这么有气节,又怎么吃得下夏国的饭,然后和夏国的侯爷生出两个孩子。
沈兰薇不懂的是,她母亲枸莺莺从小到大是怎么被家族教养的,那种女人跪在地上爬来爬去伺候男人的社会,她是怎么都理解不了。
在她从小到大接触到的环境里,她看到的男女都是平起平坐着说话的,哪怕身份卑微的奴才,也没有跪着走的。
枸莺莺忽然被女儿嘲讽了,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兰薇,你怎么这么说我?”
看着母亲这幅天真无知的模样,沈兰薇觉得累:“母亲,你看看我们现在的下场,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她都要被逼疯了,她的母亲还是这副蒲草般的模样,风往哪里吹,她往哪里倒,倒在哪里死了,那就死了,她好像不在乎。
那她这个女儿呢?她就不为自己的孩子想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