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个贱人。”
他又扑了回去。
黄氏吓得再次惊叫,一边急着用被子遮住身体,一边哭着求饶:“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跟这男人躺在一张床上,都没有穿衣服,你解释什么,贱人!”
卢瑞生气地扇了黄氏一耳光。
黄氏痛得一声尖叫,扑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门外头,黄氏夫妻两个面如土色,惊惶的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他们也是有孙女的人,嫁出去的女儿在娘家,跟人苟且,还被女婿连同奸夫一起堵在屋子里,这真是奇耻大辱啊,以后黄家的闺女还能嫁的出去吗。
“出去,出去,你们快出去。”黄太太急了,急忙上前将围观的众人撵出去。
那就有那看不惯黄家作风的人,嬉笑着看热闹:“哎呦,黄太太你急什么,说不定是什么误会呢,你快跟你亲家母解释解释啊。”
都是街坊邻居的,黄氏未出阁的时候就跟男人鬼混的事儿,有人是亲眼看到,只是到底是别人家的事儿,他们顶多表示鄙弃,不好跑到人家卢家少爷的面前说这个事儿,万一碰上死要面子的人,还要挨顿打说是他们污蔑。
但是现在呢,可是卢家母子亲眼撞见的。
“田夫人,我们两家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你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甚至还提议,让黄宗宝当我们卢家的嗣子,这黄宗宝到底是谁生的?他是谁的血脉?”卢夫人大声质问田夫人。
田夫人急的不得了。
卢瑞生已经扑了出来,对着田文川拳打脚踢。
田文川滚在地上,痛的连连惨叫。
“别打了。”她急的想过去拉,卢夫人就上去了,抓住她的手臂:“田夫人,我问你话呢,你听见没有?”
“黄宗宝是不是就是你儿子和黄氏的孽种?”
这话一出,田夫人脸色惨白,卢夫人她竟然知道了?
“不,不是的,你是误会了。”她语无伦次的解释。
卢夫人冷笑起来,甩开田夫人的手,对黄家众人说道:“你们家这是骗婚。”
“瑞生,写休书,休了这个贱妇。”
卢瑞生当即叫人去拿笔墨。
黄氏一听,顿时哭了起来,抱着卢瑞生的大腿求饶:“相公,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相公,呜呜。”
卢瑞生一脚踢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连新婚之夜都是你迷昏了丫头,让她代替你跟我圆的房,你这种无耻的贱人,不配做我卢家的大少奶奶,滚开。“
黄家夫妻都傻眼了。
两人现在就是想把自己摘出去,也不能了,女儿可是在娘家厮混被女婿捉奸的。
黄家两个儿媳妇听了消息,一看这架势,都变了脸色。
“爹,你还是快点说句公道话吧。“
“是啊,小姑子已经嫁出去了,怎么能坏了我们黄家的名声,谁知道她是怎么把男人偷偷带进来的。”
话里话外,都是黄氏自己偷偷和人鬼混的,他们家的人都不知道。
黄老爷醒悟过来,急忙义正言辞地说道:“是啊,这事儿我们也不知道。不管怎么说,我女儿已经嫁到了你们卢家去了,她不好,就是你们卢家的人没有教好,至于什么宝儿是她和田少爷的孩子,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是污蔑。“
他咬死了,不承认女儿和田文川的事。
反正过去了的事,卢家也没有证据。
黄家竟然这样无耻,已经被撞个正着,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死活不承认。
“在你们家屋子里发生的事儿,你们说不知道……”卢夫人气笑了:“好,那我们就报官吧,我要告你们黄家骗婚。”
说证据,不得不说何姑娘办事利索啊,竟然把当初给黄氏接生的稳婆都给找到了。
“我可是听说过了,黄氏在嫁到我们卢家之前,就跟田文川在私通了,还生下了一个孩子,有个稳婆,就是当年替黄氏接生的人。”
“不仅如此,我们也找到了那个替黄氏在新婚之夜圆房的丫头。”
卢夫人说的有理有据,黄家的人全都慌了。
田夫人母子俩,也急了,要是事情闹出来了,田家的名声也完了。
这些年,田大人靠着巴结永兴侯府,偷偷替贤妃做事,赚了不少好处,现在这样的事情闹出来,卢家的母子要翻天了,娘娘肯定要生气。
“卢夫人,我们有话好好说,这都是丑事啊,闹出去大家脸上都过不去,是不是?”
卢夫人冷笑着:“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了,你还想着瞒着?瞒得了吗?”
“田夫人,你真是不要脸,我们卢家跟你们田家到底什么怨什么仇,你不光让我儿子娶你儿子不要的破鞋,还想把自己儿子的血脉塞到我们卢家来,充当我们卢家的血脉,继承我们卢家的家产。”
“你真是好狠毒的心。”
“瑞生,走,我们去报官。”
不管怎么说,卢夫人就是要报官,田夫人都要急疯了:“不要报官,不要报官,你说要什么补偿,我们家都赔给你,行不行?”
卢夫人转身就走,卢瑞生也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