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多长时间?是否为天下百姓着想?你能保证吗?”
“如果那人做的不好,也自然会有人出来反对。”
秋禾不在言语了,这娃儿太倔,果然,大帅真的很懂李星云,这是一个只有失去了才能有所悟的人,只有逼他,他才会行动的人。
这时,前方的不良帅叹息一声说道:
“你们都长大了,特别是殿下你,终不似当年模样,李星云,可否陪本帅聊聊,至于秋禾,你就在一边伺候吧!”
“是,大帅。”
在走向龙椅的阶梯上,不良帅缓缓说道:
“天下尽做耳,唯本帅执杆,300年光阴,从鼓动杨广大兴师旅到造就贞观之治,谓水之盟到大败突绝,武王废武到二圣临朝,谋天宝之乱到纵黄巢造反警示僖宗,臣无不是为大唐,这其中多少苦心,多少苦难,本帅始终不曾停下脚步,却因为你,踌躇了数十年。”
随后两人相对而坐,秋禾从阶梯上拿起一坛酒和两个瓷碗来到两人身边,为两人各倒了一碗酒。
“天子,大帅,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