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已经查出。
横门瓦解在即,横门之所以横,是因为隐在暗处。
如今证据在手,国家和法律绝不允许这种破坏老百姓正常生活的组织存在。
用不了多久,秦州横门骨干,若不自己走,都将会被清除和逮捕。
没有了这种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李重楼心头大石,终于落地。
没了横门这个爪牙,徐天厚近期也再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有的是时候留给自己对付他。
“重楼,不去找那个姓徐的么?”许烈开车回医院的路上,忍不住问道。
“让他多活一阵子,一个月内他就会破产,对他而言,死或许都没有活着却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可怕!”李重楼眼中寒芒浓如实质。
前窥妻子,后害母亲。
这种人,若不让他经历人士至暗,又如何能解心头之恨!
许烈心头震憾。
李重楼从都来都是用最平淡的话,对敌人做着最无情的事。
但这一次,连他都明显能感觉出对徐天厚的恨意。
这个人,彻底完了。
“许哥,你对古武了解多少?”李重楼眼中的寒意慢慢散去,眼皮微动问道。
“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许烈呵呵笑道:“早年我刚出道的时候,碰到过几个练古武的,十分嚣张。”
“结果被我两拳打的趴在地上求饶。”
“拿着养生的玩意上擂台,不是找揍么!”
不难听出,许烈话里对古武的鄙视。
这很正常。
现在这个社会,靠武力吃饭的人毕竟太少了,像许烈这种职业黑拳手更是万里挑一。
有些人为了生活,不得不把古武摆到明面上来,用以骗钱。
而自己却没功夫或没心思刻苦训练,导致外强中干。
一上擂台立马原形毕露。
一度成了现代搏击打架的对像。
“万事无绝对,拳无高下,人有高低。”李重楼沉默了几秒后,说道:“我碰到练古武的人,在他面前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敌人?还是朋友?”许烈虎目一缩,表情动容。
他刚认识李重楼的时候,李重楼孱弱不堪。
但自从车祸那次受过伤后,体质竟以让人难以理解的方式强大起来。
可能是生死之境刺激了潜力的缘故。
虽然才短短一个星期。
但现在的李重楼,光凭力量跟反应速度,绝对远超常人,当然跟真正的练家子还是没法比。
但也不至于在一个练古武的手底下,连反抗都难。
“敌人,所以我要练拳。”李重楼没再细说下去。
许烈也没多问。
他知道,如果有需要,李重楼会吩咐他的。
但这件事到现在他才知道,说明李重楼不想让他分心。
对他而言,母亲的性命比自己重要。
所以直到解决了童川,才把这件事告诉他。
“明白,明天跟我去拳场。”许烈嘴一咧。
“车你先开回去,不急着还给陈正河,明天上午我们去一趟4S店,给你选辆车。”李重楼茬开话题:“以后要跑的地方越来越多,没车确实不方便。”
“得呐!”
回到医院,李重楼走进母亲病房。
江玉心也在,不但她来了,岳母刘之如竟然也破天荒带着水果补品来看母亲。
见李重楼进来,刘之如的表情明显有一丝尴尬。
“妈,妈。”李重楼装作没看见,一视同仁都打了个招呼。
“重楼。”
江玉心俏脸微红迎了上去,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妈想来看看,希望以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自从昨天老爷子亲自打电话让江玉心回公司,并让他升任总经理之后。
刘之如对李重楼的印像,也被强行扭转了一圈。
毕竟眼见为实,李重楼确确实实是在为她们母女争取利益。
虽然这个赘婿至今没有任何过人的成绩,甚至连个体面的工作都没有,但几次三番见证他的手段后,刘之如表面不说,心里也有些惶恐。
毕竟婚离不成,人还是要照做。
再加上丈夫打电话回来劝她不要总跟李重楼针锋相对,让女儿夹在中间难做人。
所以才下定决心,到医院来走个过场,找个台阶。
“好说,她是你妈,也是我妈。”李重楼笑着点头。
让江玉心长长松了口气。
美眸中多了一丝敬佩。
这个男人,入赘三年,被母亲找了三年茬,忍气吞声规规矩矩。
直到这几天才一反常态,厚积薄发,硬是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江家,强行扭转了母亲的观念。
“亲家母,这几年蒙你照顾,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劳啊。”郑秀梅拉着刘之如的手,笑容真诚且亲热。
但刘之如却听的耳根通红,满脸发烧,尴尬地陪着笑。
“妈你们聊着,我有事跟他说。”江玉心也一脸不自在,赶紧把李重楼推出病房。
走到电梯井拐角,江玉心松开李重楼,抱着手臂道:“现在爷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