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吓尿我了。”江涛表情扭曲,厉声叫嚣:“来,你动我试试!”
他没想到李重楼准备的这么周密。
仗着有玉香炉跟栽赃江宏毅证据,上门找茬。
竟然连季姗都不放过。
但这两样证据,在老爷子眼里已形同虚设。
彻底失去效用。
李重楼凭什么还敢这么狂?
“这个挑拨离间的废物,你还要搞什么妖蛾子!”
“这个倒插门唯恐天下不乱,心思歹毒,把他赶出去。”
“等老爷子下来,好好治治这条狗。”
……
江家人选择性遗忘江涛的所做所为,在面对李重楼这个外人时,出奇的团结。
可惜,这些土鸡瓦狗,从来就没被李重楼放在眼里过。
“李重楼,老爷子的话你都敢不听?”
刘之如脸色森寒,警告道:“赶紧滚回你的医院!”
虽然自己丈夫是被江涛陷害,但老爷子已经让江涛撤诉。
用不了多久就能平安归来。
而她却因为李重楼,被老爷子一顿喝斥,便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李重楼头上。
她一个中年妇女,讲什么道理?
哪个柿子软,就捏哪个。
李重楼对刘之如的骂声置之不理。
他太了解这个岳母,绝不是什么知恩之人,谁对她有利就抱谁大腿。
虽然自己帮她解了丈夫困境,但江家才是她的金主。
至于这些江家人,就更没一个能拨动他心弦。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从楼梯缓缓走下的江老爷子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
江卫国混浊的眼中亮起一道精光,皮笑肉不笑道:“李重楼,你有点小聪明,我承认以前小看了你。”
“但你心术不正,小肚鸡肠,为一己私利置我们江家名誉不顾!”
“我三番两次给你机会,你却不知悔改。”
“你没有资格再呆在我们江家。”
“签好离婚协议,滚出去!”
他从未把李重楼放在眼里过。
直到寿宴那天,李重楼侃侃而谈那只三足樽承盘真伪,才让他心生警惕。
一个三年不露头的废物赘婿,突然显露出常人难及的本事。
太过反常。
本想观察一阵子,谁料到这才过了三天,李重楼就再次上门,把江涛的事揭的一干二净。
这说明什么?
心胸狭窄,心机深沉。
就是因为江涛在寿宴那天诬陷了他一下,就疯狂报复至此。
这种人,留在江家,必然是个祸害。
“江卫国,为老不尊者,不为人尊!”
李重楼面不改色,言辞犀利反击道:“你身为江家之首,纵容宠溺不法之人。”
“上对不起江家列祖列宗,下对不起后世子孙。”
“跟我谈江家名誉和大义,你不配。”
“你们江家快亡了!”
哗!
话音刚落,所有人当场爆炸。
李重楼这个畜牲,好大狗胆,竟敢当着江家的人面这么说老爷子。
简直就是找死。
江卫国没想到李重楼竟敢如此无理,脸色胀的通红,怒火攻心,身体摇摇欲坠。
“小杂种,你找死?”
江涛一脸狠意,脸庞扭曲变形,咬牙切齿骂道:“你敢骂爷爷,信不信你今天走不出江家!”
“跪下!”
说着,伸手朝李重楼脖子抓去。
啪!
几乎同时,李重楼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狠狠扇在江涛脸上。
修炼了两天羊皮卷心法,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已超越大多普通人。
虽然右手受伤不能动,但左手的力气,也不是江涛这种被酒色财气掏空身子的纨绔能挡的。
瞬间被扇的翻倒在地,嘴角流血。
双眼圆瞪,表情惊骇欲绝。
就连刘之如,都连忙后退了几步,目瞪口呆。
她压迫了李重楼整整三年,从来没想过,这个唯唯诺诺的废婿,竟然真敢出手打人。
一时间,头皮发麻,背脊生寒。
“你敢打人……”
有人尖叫起来:“一起上,废了这个大逆不道的杂种。”
几个江家男人气势汹汹朝李重楼围去。
李重楼眼神一凝,横扫四周:“打他又如何?”
“江卫国,你事事处处,都站在家族大局制高点。”
“可笑的是,你最疼的孙子,却请外人刨了你们的祖坟!”
静!
刹那间义愤填膺的众人,突然间像静止的木偶,不知所措。
江涛脸色阴晴不定,矢口否认道:“我怎么可能扒自己祖坟?你们千万别信他!”
“对啊,江涛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分明就是这个杂种在忽悠我们,要是真有事,他还不上来就拿出证据!”
“别上他的当,先废了他再说。”
……
几个醒悟过来,便要教训李重楼。
“玉陵,秦州有名的清代古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