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关于两人的消息便传了回来。
两人是师生关系,杨文琦为人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沙。
听说在朝中得罪了人,所以被下放到徐州。
这点,范文贵听说过。
毕竟他也是有功名的读书人。
至于那杜伊,范文贵听说对方前年新科状元,他干脆就动用了自己的人际关系去打听,尤其再得知对方跟老师杨文琦是一个脾气的主之后。
范文贵内心便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因为正如他所说袁安义背后的人甭说是当朝左相了。
只要遇见这种冷茬子,软硬不吃的人。
就是你是当朝皇帝也没辙。
因为他也是读书人,所以最是明白这种性子执拗读书人的品行。
不然对方也不会被下放到徐州。
周堂这时突然出主意道:“范先生,要不我们……”
一边说着,他一边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动作娴熟,语气自然,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范文贵摇了摇头道:“这两人跟前面那些人不一样,对这件事不能这么冒失冲动。”
说完他便忍不住思索了起来。
片刻后,他忽然起身道:“我们先走吧。”
见状周堂满头问号:“范先生,有主意了?”
范文贵摇了摇头:“暂时没有。”
“我只是不相信袁安义会就这样的轻易的倒下去。”
“毕竟这些年就我们得知,他为左相办了不少事,更加别说私底下我们不知道的。”
“所以倘若他杨文琦真要查,这要拿我们开刀,那他袁安义必然也不会好过。”
“而以那两人的性子只要一把揪住袁安义,背后也势必会牵扯到左相。”
“因此我们现在能坐的只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