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以后还是少说,他家清清不爱听。
凡是清清不喜欢的事他都不会去做,不想惹她不高兴。
“你不喜欢听吗?那我以后不说就是。”
“不,你要说,就算我不爱听你也要说。”顾清清语气认真,半点不像是在开玩笑,“记住,爱要大声说出来,我喜欢听。不能在大街上说,回家说,被人听去了不好。”
“唔!我记住了,回家说给你听。”
江靖远回头对着顾清清一笑,感觉她就是很特别,很率性。
爱要大声说出来,好像挺有道理,爱一个人自然要说出来,放在心里肯定没谁知道。
“好!回家说给我听,一天说一句,不要说太多,说多了会变得很假。不真实,像敷衍。”
“还有这么多要求?”江靖远感觉不可思议,“不应该是越多越好吗?怎么多了就假就敷衍?”
“张口就来,滔滔不绝,请问走心了吗?”
江靖远仔细想了想,感觉他家清清说得很对,说多了就跟放屁似的,一点不走心。
“记住了,一天说一句。”
看男人这么听话,顾清清在后座偷笑,双手扶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后背上。
江靖远整个人浑身一僵,心中一慌,自行车龙头跟着晃了好几晃,要不是马路够宽,说不定都得摔倒。
后背上那热乎乎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酥麻,直达天灵盖,再贯穿到脚底板。那滋味,说不出的酸爽。
以前天冷,穿得多,他家清清哪怕用脸贴着他后腰,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今天不一样,天热,他就穿了一件衬衫。
清清的脸跟他的后腰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哪怕他再冷静自持,似乎也有点把控不住。
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烤,热得难受,要是能痛痛快快来个冷水澡就好了,绝对能浇灭心中难以忍受的火苗。
“靖远!稳住!”顾清清拍了一下他后背,坐直,“小心点儿,别摔了。”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江靖远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不敢回头,怕被顾清清看见,含糊地“唔”了一声,连话都不敢多说。
心里虚得不行,清清肯定看出他的窘迫来了,不然不会说让他稳住。
他也想稳住啊!可是心底就是发虚,浑身燥热得难受,坏念头不停地叫嚣着冒出来。
用尽力气拼命压制,才堪堪将那股子恶毒思想压制住,要是一开口说话,怕是会破功。
干脆什么都不说。
后座上的顾清清偷瞄一眼后脖子和耳朵根都红的不得了的江靖远,脸上一片歉疚。她刚才一时动情,忘了克制自己。
都是血气方刚,容易冲动的年纪,真不能随意挑逗他。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再没说话,江靖远心虚,顾清清怕犯错。
他们还没结婚,最后的底线必须守住。要是一不小心偷吃了禁果,怕引起后续一连串不必要的麻烦。
等结婚了,他们光明正大在一起,谁也不会说三道四,口水谣言满天飞。
江靖远逐渐冷静下来,骑车载着顾清清往他租住的仓库赶去。
杭默然比他们先一步到了,看见两人回来,他赶紧下车:“妹妹!我赶着回去,航线申请不能超时。你好好的,有啥事给我和爷爷打电话,我走了。”
看他这么急着走,顾清清心里很过意不去:“真急吗?不能吃了饭再走?”
“不能,还有事,耽搁不得。”杭默然歉意地望着顾清清,妹妹请他吃饭呢,可惜他手头有事没处理完,“下次,下次哥哥一定陪你吃饭。走了,照顾好自己。”
说完黑着脸吩咐江靖远。
“照顾好我妹妹,不然要你好看。”
江靖远笑着点头:“放心吧!一定照顾好她。”
清清是他的,他不照顾谁照顾?这不废话吗?
杭默然勉强笑了一下:“这可是你说的,做不到唯你是问。”
他是真的急,临时申请的航线,绝对不能超时,否则影响不好,还容易出事。
人在天上出事,神仙都救不了。
看他急匆匆离去,顾清清心底很不好受,为了她一点破事,杭默然大张旗鼓从京都赶来,实在不划算。
以后不能随便麻烦杭家人了,杭默然是干大事的人,耽误他的时间太不应该。本来以为杭爷爷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没想到派了杭默然亲自来。
早知道她就不打这个电话了。
看他走远,顾清清招呼江靖远:“咱们也回去吧!晚了,爷爷和爸妈又该担心了。”
“我收拾一下。”江靖远进屋拿了本文科要背的书,塞给顾清清,让她帮忙拿着,推着自行车,“走吧!”
今天顾家很热闹,苏清瑶的父母来了,顾爷爷让人喊来的。
听说外孙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