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呀!你不都试过了,还问?”顾清清恶作剧似地推了江靖远的头一把,“你这是明知故问?”
江靖远顺势将人拉住,拥在怀里:“清清!挣钱的事有我就行,以后在家好好歇着。大冷天的四处跑,太累!太辛苦!”
靠在男人身上,顾清清满足地笑,调皮地用手指点了点男人说话时不断滚动的喉结。
“我不累,我乐意用我的医术救治更多的人。他们给我红包我拿着就是,给多不高兴,给少不嫌弃。等钱攒够了,咱们就去市里买房子。”
“好!”抓住顾清清作乱的手,“别乱动,我怕一会儿控制不住自己。”
“啊?”顾清清吓着了,乖乖地放下手,“我不乱动,你控制好自己,别吓着我。”
江靖远“噗”地笑了出来,放开她的手,捏捏顾清清的脸:“放心!你的病才刚刚好,我不会动你的。等你养好了身子,说不定我·····。”
顾清清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别说了,羞死人了。爸妈爷爷和弟弟都在,你能不能要点脸?”
张嘴咬住了顾清清的手指,江靖远含糊不清地挑逗:“我就不要脸了,你打算怎么办?”
顾清清霸气回应:“揍你!”
“哈哈哈!哈哈哈!”江靖远大笑出声,“说的没错,以后谁要敢跟朱大海那样对你,就狠狠地揍回去,不包括我。”
“为什么?”顾清清故意问。
“我比较特别,你肯定不舍得揍。”
说完,男人的俊颜靠近,温润的唇贴了过来。
顾清清觉得这样贴一贴没什么意思,试探性地咬了一下他,刚张嘴,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男人无师自通,之前说不会的东西,此刻什么都会了。
一番激吻下来,顾清清感觉自己浑身没了力气,这是种新奇的体验,是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尝到的滋味。
前世朱大海讨厌她,从来不碰她。一个是他心里有别的女人,再一个是觉得自己被她坑了,见了她就跟见了瘟神似的,从不待见。
后来是她冷了心,冷了情,觉得朱大海就是个废物,何苦自己找不痛快。两人结婚几十年,说了鬼都不信,真的就做了几十年的邻居。
什么都没发生,连牵手都没有过。
这会儿第一次被人吻的晕头转向,晕乎乎的,顾清清感觉好丢人。说到底她两世人加一起都好几十岁了,被个年轻小毛头给欺负成这样,太丢脸。
“清清!怎么了?不舒服了?”
怀里的女人在微微发颤,江靖远抱着很是心疼。她才刚刚好点,何苦欺负她,想想自己真不应该,太畜生了。
“嗯额!”顾清清摇头,微微喘息,“太累!想睡。”
“好!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嗯!”
顾清清窝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其实哪里睡得着,只是找个借口,伏在他心窝口,数他的心跳。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江靖远不但抱着她,还轻轻地拍着她,就跟哄孩子睡觉似地哄着她。
不知不觉,顾清清真的就慢慢地睡着了。
苏清瑶和顾永壮回了房间,掏出女儿给的四百块钱,放在顾永壮的手里。
“哪儿来的?”瞧着手里的钱,顾永壮很是惊讶,“清瑶!谁给你的钱?怎么给这么多?”
“清清给的。”苏清瑶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随即红了眼眶,“这是她今天出去挣的。”
“什么?”顾永壮被吓了一大跳,难以置信,“你说的是真的?清清出去一天挣了四百块?清瑶!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知道他不信,苏清瑶满足地叹气:“其实不止四百块,是挣了一千四百块,外加一大袋东西。”
“一,一,一千,四百块?”
顾永壮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觉呼吸困难,停顿了片刻,才缓过来。
媳妇的话真的是吓着他了,他家清清,一个病病歪歪了十多年的女娃娃,一天挣了他半辈子都挣不来的钱?
这怎么可能?瞅着手里的钱,顾永壮感觉很不真实。
一千四百块,那是什么概念?他去给人打短工,一天只能挣一块二毛钱,大工一天一块五,师傅一天才两块。
他女儿,出去一天,挣了人家大半辈子才能挣到的钱,说出来谁信?
“你也别太吃惊。”见识过女儿的手段,苏清瑶似乎觉得顾清清挣这些不算什么,“清清身上发生了奇遇,咱们家自己人知道就行了,别人问起来你就说不清楚。”
将手里的钱重新交给了苏清瑶,顾永壮小小声地问:“你说的是真的?清清身上真有奇遇?”
“不然呢?”苏清瑶也压低了不少声音,几乎耳语一般,“你好好想想,咱们这孩子生下来是不是与众不同?从小一直病着,一年到头就没几天痛快的。
可长青却从生下来就从来没得过什么大病,不止是他,还有咱们两个,这么些年了,可有哪儿不舒服?”
顾永壮仔细想了想,觉得苏清瑶的话很对,他们夫妻真的没啥事。人家感冒发烧咳嗽,脑膜炎啥的,在他们一家大小身上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