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元朝着周围一通吼道,“汪馨儿破鞋死了人的房子臭婊子闭嘴,你们这群烂货废物外围卖腚的闭嘴,还有你狗屁松大仙,要死就死快点,别他妈的叫,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起来,你他妈的闭嘴!”
疯了。
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了。
柳德元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局面,自己的装逼程序,被这个泥腿子小白脸走了一遍。
最后,自己的脸丢尽了!
今天,这件事如果没有一个善终,很快,这群狐朋狗友就会在圈子里把事情传开。
荣城,就他妈的永远待不住了!
李大柱看着气得哆嗦又不知所措的柳德元,笑着说道,“要不,把你爹叫来吧,你的嚣张狂妄自大跋扈,全来自你爹的财力,病根儿在你爹身上呢。”
这一句话,直接引爆了柳德元。
他俯下身子,从沙发底下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直接朝着李大柱砍了过来。
李大柱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在刀锋即将到脸的时候,轻巧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瞬间。
夹住了砍刀。
进不得一寸,退不了一点。
柳德元两只手一起握住刀柄,用尽全力......纹丝不动。
涨得面红耳赤,拼得汗水直流。
泡在酒色里的虚弱身子,连李大柱的一根指头都敌不过,何况是两根。
“现在怎么办呢?”李大柱对柳德元问道。
柳德元气急败坏地想要踹李大柱,却被李大柱后发先至,一脚反踹了上去。
“嘎啦!”
清脆的骨裂声,腿骨,断了。
柳德元瞬间松开砍刀,萎在地上捂着断腿嗷嗷惨叫。
一时间,松大仙跟柳德元的惨叫此起彼伏,仿佛两只争夺交配权的狒狒。
眼看柳德元不仅没了面子,连里子都快没了的纨绔们,就要打算离开。
李大柱冷哼一声,“不准走!”
“一个,都,不准,走!”
话音一落。
当即就有人呛声道,“你他妈的谁啊?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嗖!”
手里的砍刀破空飞出,直接擦着说话人的头皮掠过,应声插进了墙壁中,刀柄震颤,发出凌冽的威胁声。
“美式前刺”的发型瞬间被削成了“中间柏油路两边梧桐树”的发型。
再往下一厘米就见血!
纨绔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头顶,也不敢再多嘴了,腿也不听使唤,不敢再往外迈一步了。
所有人规规矩矩地待在原地,噤若寒蝉,完全没有了刚才高高在上,站在上一阶层对底层人指手画脚的嚣张了。
“嘲讽了我的李某人,就想拍屁股走人?”李大柱冷笑一声继续道,“想离开这里,只有一条路,脱光了戴上狗项圈,从狗洞钻出去。”
虽然没人敢吭声辱骂挑衅,但谁心里都明白,自己绝对不可能这样做。
这个李大柱打嘴炮而已,他不敢,也没这个能耐!
汪馨儿可以当狗被拖拽,自己绝对不可能!
李大柱没理睬这些纨绔,他们只是边角料,正主还在地上嗷嗷惨叫呢。
“打电话给你爸,你的病需要治断根,拖不得,拖久了会死人的。”
一句平平淡淡,没有任何语气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浑身凉透!
柳德元不知是装没听见,还是疼得没听见,就是不接茬。
李大柱一笑,冲着汪馨儿招手道,“大姨子,过来。”
汪馨儿不明白这时候李大柱叫自己干嘛,连忙走了过去,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干......干什么?”
“帮他治病。”
“啊?”
“抬脚,抬就行了。”
听了李大柱的话,汪馨儿抬起了脚,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踩。”
“嗯?”
“踩!”
汪馨儿忽然就懂了,这哪里是治病,这就是帮自己报仇来了!
不对,这就是治病!
毫不犹豫地,汪馨儿一脚接着一脚地往柳德元脸上踩,就如同他刚才狠狠踩自己的脸一样。
砰砰砰几脚踩上去,汪馨儿累得直喘。
柳德元惨叫更甚,一张脸跟汪馨儿有得一拼。
“疗效怎么样?”李大柱对柳德元问道。
“艹!艹你们的血妈!”
“病情恶化得很严重啊汪医生,你得加大治疗力度,扶着我,借你一把劲儿。”
李大柱把手膀子借给了汪馨儿。
汪馨儿一把抱住,有了一个借力的地方,哐哐哐又是几脚下去。
“疼疼疼,停停停!”
柳德元连忙惨叫喊停。
这下一看。
一张脸脸跟汪馨儿差不多了,又肿又青又泥血。
“疗效如何?”
“好好好,疗效很好,很好了,不......不用再治疗了。”
柳德元慌慌张张地连忙摆手,那一脚脚往脸上踹是真疼啊。
然而,他却忘了,自己刚才凶猛地踹汪馨儿脸的时候了。
“嘶......但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