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惨叫声连绵起伏,一轮打击就让马匪队伍倒下去30余人。
引得整齐骑队阵阵骚乱,失去主人的马匹裹挟在队伍中,发出阵阵,“唏律律~”嘶鸣声。
再看箭矢落下的地方,虎Ⅲ、虎Ⅳ抖抖羽毛,竟似毫发无伤。
按照道理讲,承受了这么沉重的打击,马匪首领应该赶紧下令调整队形,奈何此刻他已经自古不暇,实在不敢有丝毫分神。
作为首领的他受到了特别照顾,有两道光线射向他。
其实第一时间他就察觉了光线的攻击,虽然从未见过这样的攻击方式,可无数的生死磨砺让他不敢有丝毫小觑。
慌忙将蕴满内力的大斧挡在胸前,光线莆一与内力接触,他便感觉有股大力从手上传来,登时让他单手把控不稳。
于是毫不犹豫的将左手也抵在斧背,双手抵挡巨大的力道,马匹疾驰的速度都被这股巨力逼停。
这还不算完,光线攻击在斧头上不是马上就消失的,它疯狂的侵蚀内力,发出不间断的“兹兹~”声。
马匪首领感觉到自己施加在斧头上的内力很快就剩下薄薄的一层,吓得他冷汗唰得就渗出脑门,顾不上其它,赶紧调动内力补充大斧上的内力护罩。
顶住两道激光的攻击,他长吁一口气,生死瞬间的刺激让他事后隐隐有些脚软。可惜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身周倒下去的弟兄,让他血灌瞳仁,愤怒无比。
几十号的兄弟如杂草般倒下去,就算得了万两白银也弥补不了这样的损失呀。
战斗才刚刚开始,身为头领的他就后悔了,“唉!真不该被银钱迷了眼睛,听信他人鼓动”。
不过开工没有回头箭,现在银子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给兄弟们报仇。
打定主意,他催动马匹追上队伍,吐气开声:“弟兄们,对方攻击有古怪,三流高手靠前防御,其他人后退策应,摘弓箭还击”。
马匪们长期并肩作战,虽谈不上心灵相通,却也能做到如臂使指,听了头领的命令,奔驰中急速变幻阵型,十来个骑士跑到锋面,或是扬起斩马刀、或是抬起骑士盾牌,内力灌注下形成一道内力屏障。
显然,这马匪队伍里竟然不下十人达到三流高手的境地,难怪能够纵横曹州城附近未被官府剿灭。
这样的实力换做一般的小城镇都是随便来去的。
时间回到刚刚开战的时候,银鼠遗憾的咋咋舌,觉得马匪的头领够机警,两枪下来竟然没能击伤他,将激光枪口放在嘴前,装模作样的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硝烟。
他看了看仍旧聚精会神开火的同伴,转头对铜虎道:“老虎,看见队伍中间那个黑甲壮汉了没有?用你的激光炮轰他一炮,我就不信他顶的是乌龟壳,那么硬?”。
铜虎瓮声瓮气回应了声,调转炮口对准头领扣动扳机就是一炮。此时,对面马队已经完成变阵,整个队伍前面内力连成一片,仿佛飞船的防护罩,在激光枪射线的射击下不断荡漾涟漪,却未破损。
银鼠轻啐口唾液,发狠道:“居然小看了你们,没想到小小的马匪藏了那么多高手,铁马配合铜虎,给我打光能量”。
铁马大嗓门喊道:“好嘞!2000、2000,完了!”。
银鼠心疼的差点骂铁马,心道:“你咋那么实诚?打就打呗,还念叨个啥玩意?不知道大爷心疼能量吗?”
只见随着铁马的喊声,两团铅球大的光团紧随着第一道光团,如流星般朝对面轰去。
“轰轰轰”三团光团连续轰在马匪首领的位置,第一团光团打的内力屏障剧烈震颤,第二团随着第一团击中屏障,让屏障如同镜子般破碎。
冲锋在前的十来个骑士不由自主的仰天喷了口鲜血,显然是受到了反震。
第三团光团攻击裹挟着前两团剩余的能量直接将马匪头领囊括在里面,只听的“啊..”的惨叫以及马匹高亢的“咴律律...”声响彻夜空,甚是撕心裂肺,听得人毛骨悚然,就仿佛那惨叫的人和马正在承受十八层地狱折磨似得。
攻击还未结束,已经有焦臭味弥漫在骑队中间,闻之令人作呕。
骑兵们被首领的惨叫吓坏了,顾不得继续重逢,齐齐勒住马匹往正前方中央位置看去,想要知道首领大哥怎么样了?!
说起来慢,实际上很快,光炮攻击消失,露出里面的情景。就见原本盔明甲亮的马匪首领,现下却变了模样,除了胸部、头部位置因为内力保护完好外,下面的双腿和腿下马匹犹如火烤的焦炭,攻击过后竟然碎裂在地。
“大哥、大哥...”,马匪头领身旁的亲信唬得够呛,瞧着跌落在地生死不知的大哥,赶紧跳下马跑到他身边探查情况,要知道大哥可是二流高手,平时几乎很少受伤,没想到这次竟然跌落地上,这简直冲击着他长久以来的信仰。
“好烫”,亲信的手刚刚接触到他的盔甲,又条件反射般地缩回去。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哥的盔甲烫的像烧红的烙铁,不敢再接触盔甲,焦急下想不出其他方法,只好并起右手的手指,探到大哥的鼻息下,好一会儿才将吊着的心放下去。“还好,还好,还有呼吸,想来只是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