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很快就靠了岸,船上的几个土匪押着人下船。沈星河和明言若也被压了下来。
离河岸不远处就是一个小树林,土匪们将他们都带到树林里面,让他们在,然后面前一对站好,一个土匪翻找着众人的包袱,其余的土匪则是站在众人面前。
“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可别藏着掖着不交出来,不然换了我们兄弟亲自上手,可就没有你们自己来这么温柔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一脸凶相的大汉肩膀上扛着一柄大刀,语气不善的盯着众人。
闻言众人纷纷吓得瑟瑟发抖,女人们捂着嘴巴才没让自己哭出来,她们赶紧将自己身上的手饰和荷包统统摘下来放到地上,期待这群土匪只是为了劫财,拿了钱财就会离去,男人们也不敢有所藏私,都将自己的钱袋拿出来个到地上。
那络腮胡大汉见此冷哼一声,非常满意的样子,可是当他看到沈星河和明言若没有动弹,只是站在那里,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
络腮胡大汉一下子来了兴趣,他走到两人面前,看着沈星河将明言若护在身后,冷冷的盯着他,顿时哈哈大笑,手里的大刀指着沈星河,狰狞的笑道:“你这女娃娃为什么不将身上的财物都拿出来,你不害怕我们?还有你这是哪里找来的小白脸,竟然要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护着他?真是笑死人了!”
沈星河冷冷的看着快要戳到她脸上的大刀,冷声道:“关你屁事!把大刀拿开!”
络腮胡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沈星河不仅一点都不害怕,而且还敢对着他这样说话,心里有些愤怒,他将大刀又往前移了移,逼得沈星河后退两步。
他横眉瞪着沈星河,浑身的戾气散发出来,一看手上就沾染了不少的人命。
“女娃娃,你说什么?可敢再说一遍?!”
沈星河冷眼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一下,笑容丝毫没有温度,她伸手捏着大刀的刀刃,缓缓地将大刀从自己面前移开,眼神仿佛能冻死人,充满了杀气。
“我说,把你的刀移开!”
沈星河待在南疆九城好几个月了,打过的仗大大小小也有了十几二十几场,杀死的金鹰人也有不少,身上的杀气和戾气不是一个小小土匪能比得上的。
络腮胡大汉满头大汗,后背都在冒冷汗。
他看着任凭自己使出全身的力气也还是阻止不了被移开的大刀,再看看眼前这女娃娃浑身的杀气,意识到他们这次碰到硬茬子了,还是砂锅不少人的硬茬子。
只是他始终想不通,一个女娃娃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杀气?一个女娃娃为什么会杀了这么多的人还不被追究?莫非是江湖人士?
络腮胡眼见自己的大刀被彻底移开,他的手臂也使不上力气,他看着面前笑着捏着他大刀,冷冷的看着他,就像是早看一个事物的样子的沈星河,心里一阵恐慌、。
其他土匪注意到这里的情况,都疑惑的看过来,见沈星河捏着络腮胡的大刀,都是一愣,然后后一个土匪就一边指着沈星河妈妈名列类,一边朝着那边走过去。
“喂,你这个臭婆娘不要命了是吧?居然敢捏着我们大哥的宝贝大刀,还笑,笑个……呃……”
他话还没说完,沈星河就眼神凌厉的朝他射过来,然后手下用力,生生的将手里捏着的大刀掰断,然后朝着那个多嘴多舌的土匪扔了过去,直接割断了那个土匪的喉咙,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周围的人捂着嘴巴尖叫,恐慌的瘫软在地,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小二!”
“二哥!”
几个土匪惊呼,他们也是惶恐的举起了手里的武器,警惕的盯着沈星河,犹豫着要不要上去。
沈星河冷嗤一声,看着络腮胡呆愣愣的怔在原地,趁机将他手里的大刀夺过来,迎着络腮胡惶恐的目光直接朝着他劈了过去,同样割断了络腮胡的脖子。
络腮胡捂着脖子种种带在地上,等号双眼死不瞑目,而沈星河将他撂倒之后就飞身到了其他几个土匪面前,几个呼吸间就将其余的土匪也哟通杀死,然后沈星河将手里破烂的大刀往地上一扔,看了一眼惊恐望着自己的人,道:“别怕,我不是坏人,那位是本地人,起来去报个官吧。”
“我,我是……我现在可以去报官吗?”,人群里面一个穿着一身长衫,一脸读书人书卷气的少年怯怯的举手,得到了沈星河的点头之后,立马扶着树干慢慢的站起身,然后看了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尸体和淡然处之的沈星河以及只是皱眉的明言若,咽了咽口试赶紧的跑开了。
沈星河将自己的包袱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背着包袱等着官府带人来。
明言若也捡起了自己的包袱,站在了她的身边和她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其余人见他们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也纷纷慢慢的放下了戒心,慢慢的起身将自己的包袱和钱财首饰捡起来抱在怀里,仍旧是靠着树干,焦灼的等待着官府来人。
过了一会,那个读书人带着官府的人来到了这里,官府直接派出了十来个衙役,个个都拿着佩刀,看见沈星河和明言若淡定的站在那里,十几个衙役都攥紧了手里拿着的佩刀。
沈星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