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噩梦？说出来我帮你承担一下？”
顾芯芯摇摇头，“一个噩梦而已，要是连噩梦我都承担不了，那我还混个什么？”
卓之言被她逗笑，“好了，快把你脸上的面露摘下来吧！回来了，也不怕被任何人看到了，我看着怪别扭的！”
顾芯芯差点都忘了自己的脸上还带着一个假面，这才动手将面具摘了下来。
面露的材质很软，触感十分接近真实的皮肤，她自己的皮肤已经被闷出了一层薄汗。
卓之言递给她两张纸巾，“今天的事情结束后，应该就不用再和项胤见面了。等孩子生下来，我想办法给你换个身份，在不被霍家发现的情况下，把你和孩子送到国外去。”
顾芯芯很感谢地看着他，“好，那就大恩不言谢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卓之要抿唇，意味有些深长道:“不用这么谢我，因为我也是出于私心。”
私心？顾芯芯微愣，有些不解，“什么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