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柳清不想接受，但现实如此，只能叹了口气，拍拍华山派的二长老肩膀，安慰道：“没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好歹，你是第二个出局的，不算最丢人……”
“什么？我是第二个，不是第一个？”
华山派的二长老很是惊讶，声音有点大，让听到这话的东方寅很是无语。
柳清歉意的向东方寅点了点头，然后怒瞪向自家的二长老。
“声音小点，还不够丢人吗？”
“我真是第二个？”华山派的二长老迷茫的看向柳清。
“很庆幸？”柳清知道他意思，无语道。
“没有……”一脸尴尬的摇摇头，华山派的二长老忍不住好奇，小声问道，“第一个是谁啊？”
柳清没见过出局了还能有这心思的人，一张脸黑了下来。
“你自己看！”柳清说完就不想理人了。
华山派的二长老察觉到了柳清的不爽，但比起这个，他更好奇第一个出局的人是谁，于是也没管柳清怎么样，连忙看向了全息投影。
刚开始看，他还没发现。
但认真数下了，上面的确只剩下五个视角了，排除了自己，他很快就知道第一个出局的人是谁了，“东方卯第一个出局？怎么出局的？”
这一次，他没有再问出来了。
而是观察了剩下的五人。
刚打败他的赵志承，显然不是导致东方卯出局的那方。
而杨秦、茅家大长老、李二叔总兵力也只有一万，没有损失，自然也不像是打败了东方卯的人，而陈小果部，兵力有一万七千多，人数多的夸张。
赵志承老爷子打败了他，目前加起来也只有堪堪一万一千出头的总兵力，两人一战，战损达到了一半。
陈小果这一万七千多人的兵力，怎么来的？
“是她打败了东方卯？”
得出这个结果，华山派的长老有些意外，但这不是最让他意外的，陈小果的兵力，才是最让人意外。
“东方卯部难道一点威胁也没有？”
“最多三千的伤亡，一场大战，还能有七千多的俘虏，获胜方这是怎么做到的，嘶……”
华山派的二长老牙疼，酸的厉害。
他自己拼尽了全力，也不
过是杀伤了赵志承老爷子三千多人，自己损失快六千人，战损比差不多2比1，也正是因此，在大势已去之后，华山派的二长老这才被赵志承老爷子直接击败，剩下的四千人全成了俘虏。
而东方卯和陈小果的战斗，加起来才有三千伤亡，陈小果部不可能没有损失的。
就算战损比达到了二比一，东方卯牺牲两千人，才换取了陈小果一千人，但剩下的七千人是怎么做到被陈小果剩下的八千多人给全俘虏了的？
而且一万七千多的士兵，显然陈小果部的牺牲更少，甚至没什么损失才会出现这一情况，否则无法解释。
内幕交易？
联手了？
东方卯被暗算了？
还是，陈小果真有这么强？
华山派的二长老快要怀疑人生之时，柳清终于看到了他状态的不对劲，过来给他稍微解释了下陈小果的战果如此丰厚是因为什么。
“太厉害了！”
听完，华山派的二长老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别的事，留下来看看吧！”
柳清心说陈小果能不厉害嘛，厉害到协会都准备成立女子部了，哪怕力哈尔等人不是因为陈小果的原因这么做，是有全局考虑，但契机还是在陈小果身上，柳清看得很明白，但这话他没有跟华山派的二长老说，说了也无益。
“多注意注意人家，别觉得人家年轻，就看不起。”
“柳老嘱咐的极是！”柳清的嘱咐，华山派的二长老记在了心上，身为第二个出局者，他也没有任何底气敢小看陈小果，或者东方卯。
因为他和东方卯的选择其实是一样的。
只是赵志承老爷子没跟他玩虚的，堂堂正正打败了他。
东方卯被伏击了，那么大劣势，也能给陈小果造成麻烦，虽然死了二千多，才换了几百人，可其中的手笔，细节，让人都不得不承认东方卯是有东西的，他哪里敢小看。
甚至他有种感觉，在七人中，自己是最弱的那个……
这个认识，让人很气馁。
可正因为弱，他更不能错过接下来的博弈了。
尤其是，陈小果部，即将与李二叔部的八千人碰上。
这场战斗的重要性，在力
哈尔等人看来，是可以奠定胜势的。
中枢之地的优势在那，谁掌握中枢之地，谁就能拥有优势。
尤其是已经有了两人出局的前提下。
一旦陈小果部，或李二叔部谁获得胜利，面对的，就只剩下三方势力了。
已经滚起了雪球的优势一方，可未必怕三方的联手。
别说联手了，有了绝对的力量，剩下的三方联手之前，可能这场竞选就已经结束了。
在模拟游戏内部中枢之地的陈小果，并不清楚这些，但也知道自己的优势来自哪里，要守住这优势，非常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