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张成见是王雨惜,语气便缓和了下来,差点没给李县丞给气死,官袍一摔大骂道:“张成匹夫,老夫羞与你为伍,老夫随你共事十余年还不及叶公子一天乎?”
“乎~乎~乎,你累不累啊!别打岔,丫头快些说,急死叔了。”这话逗的周围人哈哈大笑,李县丞则是气的吹胡子瞪眼。
王雨惜强忍着笑意,开口道:“叶公子说要是只一味的给予,百姓们会生出不劳而获的心思。所以粮食是要给但要凭劳动的工分给。”
“工分?”
“正是,就是让每个地方的灾民十人一组自行组队,每天根据工作量给予相应的食物,同时在这十人中推举一保长,一人犯罪十人连坐,这样既可以加快重建,也可便于管理。”
听着王雨惜的解释,张成越听眼睛越亮,最后一拍大腿:“哈哈~我就知道我那叶老弟不是那般薄情之人,简直是天才,还有点军队里的意思。”
“嗯~此法就是连老夫都觉得甚妙。”李县丞附和道。
张成却没给他好脸色,瞥了他一眼,大骂道:“切~你除了整天就知道乎,还知道啥?”
“张成,你这匹夫~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切~就你这二两肉,本将一只手能将你埋了。”
“行啦行啦~都吵十来年了烦不烦?”王连山站了出来,两人这才缓和了下来,只是从眼神中能看出两人依旧不服气。
“这事就这么定了,一人负责一镇,出了问题别怪本官无情。”
谈到正事,众人也收起了之前的玩闹心思,纷纷行礼应是,随后拿上早就准备好的信件匆匆离去。
“爹爹~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
“哦~雨惜啊!你看看这个。”
“爹~这个就是我从李县那拿来的,我怎么会不知晓?”
“哦!对,瞧爹爹这记性,差点把这事给忘了。”王连山缓缓坐在椅子上说道:“这公文的详细程度别说我了,就算是会刚刚识字的小孩见了都知道怎么办!
而且从开口道结果,虽然文章没有词藻堆砌但可以说是严丝合缝及其的严谨,就从这分粮来说,每次分粮必须保长和三名官差同时画押。要不是爹爹查过他的底细,我都怀疑他是为官多年的老狐狸,就连爹都自愧不如。”
“爹~你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王雨惜轻轻的揉着王连山的肩膀:“叶公子聪慧是不争的事实,但哪有爹爹那般厉害,在女儿眼里,爹爹可是为国为民的好官。”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是自己宝贝女儿的,王连山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听见身前传来轻轻的酣声,王雨惜一脸心疼,将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盖在王连山身上,轻轻的退了出去。
其实她心里都明白,之前的所有文件她都看过,自然知晓这其中代表了什么,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那个一脸坏笑的人,依惜记得第一次他见自己发呆的模样。。。。。。。。。。。。
“小姐~你思春了~”
“啊~死丫头你吓死我了,走路都没声的么?”
双儿委屈巴巴的嘟着小嘴:“明明是小姐你想的太过投入,之前我娘亲也是这般,小姐你心中有人了。”
“你才有人了~死丫头又胡说,看本小姐不撕了你的嘴。”王雨惜被人猜中了心中的想法,顿时脸色大囧,怪叫一声就冲了上去。
双儿又不傻,边跑还嘴硬:“就说~就说~是不是王公子?不对,一定是李公子,也不对,上次小姐都没收他的礼物,难不成是那登徒子?”
“呀~死丫头,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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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人向前哥都带回去了,张大哥哪里我也去通知了,你看~”
叶尘看着满头冒烟的苏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幸苦了,等我会,走之前我还要去拜访一下县令大人。”
“好~那我先去叫我姐,收拾一下东西。”
“嗯~”叶尘点了点头,快步去了县衙。
“王姑娘、双儿姑娘都在呢?县令大人呢?”叶尘刚进院门就见打闹的二人,便询问了起来。
双儿就像叶尘欠她几百万一样,一见叶尘就没个好脸色,让叶尘好不尴尬,好在还有王雨惜在,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叶公子可是有事?”
叶尘点点头:“周边的灾民共七千余人,此时正在去南木川的路上,我特来和大人说一声,误会了可不好,小姐说是不是?”
王雨惜自然知晓,轻声道:“爹爹累了在歇息,公子稍等,我先去瞧瞧。”
“这段时间县令大人着实是幸苦了,既然睡了就不必吵醒大人,告诉你姑娘也是一样,张大哥那边我也通知了。等大人醒了还请将这个转交给大人,要是姑娘想看也可以看,南木川还有诸多事宜等着我,就不不打扰了,再会。”
“好~再会!”
“哼,登徒子,大色狼~装什么装……”双儿咬牙切齿的冲着叶尘的背影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因为那半月前的龙抓手实在是太过让人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