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霂清早起来便去花圃里接清露,从太阳冒头一直接到太阳公公洗漱好,开始上班了,他才收集到可以做饭的量。
来到厨房,看见那些奇奇怪怪的做饭工具,萧霂一个头两个大,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捣鼓,等他做完饭,已经是日上四竿了,“小徒弟,你又迟了哦。”
萧霂将饭食摆好,对牧轻行礼,“是,还请师父责罚。”
牧轻觉得这孩子没救了,东西不会用,不知道请教师父或者会的人,自己被关在院子里,不知道喊人放他出去,对于合作没有一点意识。
这次牧轻没有直接让萧霂上桌吃饭,而是回答他,“你确实该罚。”
萧霂一听,直接给牧轻跪下了,“弟子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要师尊不要赶我离开。”
这一言不合就下跪的毛病,让牧轻一个头两个大。
牧轻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她内心扶额,“你先起来,今天为师先教你三条,你给我听好了。”
“是,师尊。”不过听见归听见了,萧霂还是跪着不愿意起来。
“首先,第一条,我牧轻的徒弟,不是看见谁都能随随便便就下跪的人,包括看到我本人。”
牧轻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去看萧霂的反应,此时的萧霂终究还是小孩子,听到牧轻这么说,他跪着也不是,不跪也不是,终究还是顶不住压力,暗戳戳自己站了起来。
“这第二条就是,学会与人交流,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从你拜我为师那一刻,你有我,你还有你安安师叔,明白?”
萧霂听到愣住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他现在也是有家的人了吗?
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滴在了牧轻的手上,“想哭就哭吧。没有下次哦。”
牧轻将萧霂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怀里的哭声逐渐变大,好似要将所有的委屈与害怕都用哭声发泄出去。
声音渐渐止息。萧霂有些不好意思的从牧轻怀里退出来,抬手抹了抹哭得通红的眼睛,“师尊要教我的第三件事情是什么?”
“这第三件事嘛,”牧轻还卖起了关子,看萧霂眼睛泛着微光的看着自己,终究是不忍心作弄人了,“你要去跟着内门的弟子们去上课。”
萧霂:???不是才刚说是一家人吗,怎么这么快他就要被赶出家门了?
见萧霂要想歪,牧轻赶忙解释,她用手指点向萧霂的额头,有点恨铁不成钢,“我没收过刚引气入体的弟子,不知道怎么教,中峰的老头虽然修为不如我,不过教小孩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萧霂眼角的泪被笑容挤掉,他抬手抹去眼泪,向牧轻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你是最棒的!”说完,牧轻还冲萧霂竖了个大拇指以示鼓励,虽然萧霂不是很明白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不过师父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是想摸鱼而已。
“好了,乖徒儿,现在去把碗刷了,然后就去中峰找管事的报道哦,加油,你是最棒的。”
“好的师尊,我这就去。”萧霂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师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刷过碗,他就去中峰了,不过去之前,他知道要找自家师父要交通工具了,当时萧霂极其不好意思的开口,牧轻则是一脸自家孩子长大了,懂事了的表情,非常迅速的从储物袋里给萧霂找了一个全自动的小飞车,好似为谁准备了许久似的。
看着萧霂离开的背影,牧轻有些感慨,好早之前给他准备的东西,没想到还能送出去,造化弄人啊。
萧霂乘坐着牧轻给他设置好速度的飞车,不到半炷香时间便来到了执事堂,因为正是吃过早饭,领任务的大好时间,执事堂的人特别多,萧霂从飞车上下来,将飞车按照牧轻教的方法缩小放在储物袋里,上前排队等候领牌上课。
萧霂想安安生生的办事,可有的人不想他顺风顺水。
“呦,这不是拒绝了凤竹仙尊,非得自不量力,要拜白霞仙尊为师的七阶天才嘛,怎么来执事堂了?”阴阳怪气嘲讽的声音从萧霂出现在这里就没有停下过,不过敢这么大声说出来的只有李大胆这厮。
萧霂不想与他们一般见识,他不想给牧轻惹麻烦,可麻烦自己找上门来了。
“哎呦,大天才怎么不说话?失踪了两个月长本事了?”李大胆见萧霂不搭理他,以为萧霂是怕了,毕竟亲传弟子可没有自己来执事堂办事的,一大堆等着巴结他们的弟子会把这些给他们处理好。
排在萧霂前面的弟子也想知道他来执事堂做什么,纷纷让开了路,萧霂也不和他们客气,直接上前和执事堂管事的说,“您好,我师父让我跟着中峰的学堂进行学习,烦请您登记一下。”
管事的也是头一次见这种事情,虽然名义上说中峰的学堂只要登记在册的青龙派弟子都可以进入学习,可凡是有师父带着的弟子都默认是师父教授,并没有来学堂学习的。
“你是谁的弟子,真的是你师父让你来学堂学习的?”执事堂管事的再三确定,萧霂十分配合,“我师从落霞峰白霞仙尊,她老人家亲口说的让我先跟着中峰学堂学习。”
管事的半信半疑,不过围观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