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民变中遇难。”
“如今朝廷腐朽,宦官当道。更荒谬的是,居然明码标价卖官鬻爵。连车骑将军张温的司空之位,都是花钱买来的。”
“韩某从军以来,自认对朝廷忠心耿耿。护国平叛,建功无数。二十多年过去了,也不过至凉州从事。朝廷,已经断了凉州的升迁之路。这次起兵,乃自保而已。”
韩遂如泣如诉,时而失落,时而愤慨的说道。
语毕,帐内陷入沉默。任峰一时不知该怎么打破沉寂。
韩遂错了吗?好像也没错。造反有理吗?显然也不对。说到底,大家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这本来就是一场利益之争。
“岳父大人,小婿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良久,任峰出言打破沉默。
韩遂转头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利益之争,国家至上。国家利益,百姓至上。百姓利益无小事,民生问题大于天。如果岳父大人想干一番大事业,就应该以民为本,而不是起兵造反。”
任峰正气凛然、义正严辞的说完后,发现韩遂像看傻子一样的望着自己,不觉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