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离国交好,和与楚皓交好。
看似只是几个字的差别,但,实际上却是天差地别。
楚皓神情缓和了许多:“殿下这些时日,受苦了,在下定会想办法救殿下出去的。”
他会主动请缨,出使大朝。
就是听说了大朝皇帝和摄政王之间的纷争,想着挑一方势力合作。
来的路上,他心里的人选是摄政王。
足智多谋,也更有权势。
可到了京都后,就发现与白锦渊合作,谋夺离国皇位的话,便是与虎谋皮。
所以又将目标定在了皇帝身上。
可是现在嘛,若是能把白宇飞救出去,他有底牌和大朝皇帝谈判。
若是不能,他也可以利用傅家那两位贵女,牵制阮灵儿。
从而达到和白锦渊合作的目的。
左右,他都不亏。
白宇飞并不知道他内心真实想法,被困了这么久,总算是看到了出头的希望曙光。
心里难免焦急些。
不过却也没有忘记防范,只聊了些可有可无的话题。
楚皓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道:“殿下,在下不宜在这儿待太久,不知殿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你我都是皇子,若说吩咐,有些不妥了。”白宇飞轻笑。
“既然不便久留,我
就不留你了。只是……”
他故作忧虑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楚皓:“何时见面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身边可有可靠之人,也好互相传递消息。”
这次见面,是利用陈春雨再其中传递消息。
可,依他之间,那女子蠢笨如猪,若谈大事,还是要避开她的。
二人重新商定一番,趁着皇宫那把火没被熄灭前,楚皓从来路离开。
然而回到驿馆,迎接他的,却是跪了一地的暗卫。
其中还有他派去盯守傅家两位贵女的人。
太阳穴突突调了下:“怎么回事。”
暗卫垂首:“属下无能,让人给跑了。”
“跑了?!”楚皓脸都黑了,咬牙切齿道:“怎么会让人跑了呢?怎么跑的?!”
暗卫更慌了:“属下也不知。”
“原本关在屋子里,束着手脚。属下等在门外守着,可不知怎的,屋里冒出浓烟,属下担心伤了人质的安全,开门查看。”
“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起来,暗卫也是纯纯大怨、种。
开门的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们醒来,还被人‘体贴’的排排放躺在院子里,像是怕他们昏迷时,
被屋里的火烧死似的。
看守人质的人,被人质算计也就罢了。
还被人质救了性命。
这心情……别提多难受了。
“废物!”楚皓咬牙。
蠢货!
简直是比陈春雨还要愚蠢!
可是骂的再多,他也只能暂时忍下。
带过来的人手就这么多,若是都杀了,他的计划可就办不成了。
咬牙询问道:“大朝摄政王那边什么情况?”
暗卫:“……”
楚皓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回话!”
暗卫:“跟丢了……”
楚皓:“……”
就在他想做点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侍卫禀报的声音:“三殿下,大朝摄政王相邀。”
楚皓:“??”
楚皓阴沉着脸:“约在哪?”
“没说地点。大朝摄政王身边的侍卫说,他特来给殿下带路。”侍卫道。
楚皓:“……”
心里一片乱麻,没说地点,搞不好是鸿门宴。
可若是不去的话,不但失了气度,也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味道。
与此同时,白宇飞府宅对面院落二楼。
白锦渊靠窗坐着,阮灵儿正坐在他对面。
傅玲珑无聊的趴在桌上,把玩着手里泛着寒光的匕首。
傅雪云则坐在距离众人最远的地方,小声安慰
着阮泽武:“三公子莫恼,并非是不信任三公子,只是事发突然,来不及说……”
的确是不信任阮泽武。
虽说阮泽武不至于泄、密,可他耿直的秉性,若是知道实情,只怕做不出这么紧张的样子。
如果被楚皓看出错漏,就不好了。
阮泽武沉着脸,也不说话。
什么事发突然?
提前安排好一切,也叫事发突然?
就是不信任他!
傅雪云安慰的话说了一箩筐,也不见他有反应,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三公子,雪云今天很开心。”
阮泽武拧眉:“??”
阮泽武:“戏耍我,看我这般焦急,你还开心?”
是不是亲媳妇?
傅雪云握住他的手:“瞧着三公子为了雪云,如此焦急,雪云心里确实开心。”
“岁不合时宜,可,得一如此看重、在意雪云的夫君,雪云实在难以抑制心里的喜悦。”
“三公子,雪云能有幸嫁给你,实乃此生之幸。”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