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玲珑不明所以,烦躁的推开安子尘:“你怎么这么碍事,我和灵儿说会儿话你也要管着!”
这还没成亲呢!
要是成了亲,还不要把她拴裤腰带上?
烦死了!
安子尘:“……”
他太难了!
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缺心眼的媳妇!
“待会儿也能说!这会儿赶路呢,你让阮小姐歇会儿!”他把人扯进怀里,强行放下车帘。
压低声音道:“祖宗诶,别惹王爷不高兴了,不然你夫君我可有苦头吃了!”
刚回京的时候,王爷不就为着吃醋,让赤心把他弄到国寺住着?
虽说他也折腾了赤心一顿,但赤心也不是傻的,他们互相折腾罢了。
这次要再把王爷惹恼,指不定又会被怎么折腾。
天知道住在国寺那几天,还不如在外办差。
在外面办差,好歹有信鸽可以缓解相思之苦。
在国寺里,被盯得极严,莫说信鸽,苍蝇都飞不出去!
“你是谁夫君啊!”傅玲珑脸一红,娇、嗔的瞪了眼安子尘:“你浑说什么呢!”
安子尘挑眉,勾魂摄魄的眸子深了深。
凑到傅玲珑耳边:“自然是你夫君,我们都那样了,你还能嫁给旁人不成?”
“你!你别胡说!
”傅玲珑脸更红了,捂着他的嘴恶声恶气道:“在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什么就那样了。
还不是他混蛋!
哪有偷偷摸进姑娘家闺房的?
还正巧撞见她在沐浴!
“你撕吧,到时候为夫毁了容,更要赖着你了。”安子尘无赖的往傅玲珑身上一靠。
傅玲珑又羞又恼,又没法子。
推了几下没推开,气的眼圈都红了:“你!你混蛋!仔细我告诉我爹去!”
“那我只能像岳父大人负荆请罪了。”
安子尘痞笑道:“只求岳父大人能看在玲珑的份儿上,手下留情,不叫夫人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无赖!无耻!不要脸!”
安子尘坦然轻笑:“素来追媳妇,靠的就是不要脸。”
没停古人说吗?
烈女怕缠郎!
“你!哼!不理你了!”傅玲珑一张脸红的滴血,侧过身不去看他。
与此同时,耳力交好的白锦渊,眉尾轻佻。
看来,以后不必担心傅将军家的来裹乱了。
阮灵儿诧异的看着他:“王爷在想什么?”
笑的这么……不怀好意?
不过这话她没敢说出来。
“没什么。”白锦渊轻笑将人搂进怀里,饶有深意的说道:“傅玲珑和安子
尘好事将近,灵儿以后怕是要孤单了。”
阮灵儿:“??”
这么快?
可是,玲珑跟她年纪差不多大啊!
这么早那什么,对身体可不好啊!
她皱着眉,暗暗盘算着,找时间定要与玲珑和雪云说说。
太早那啥对身体可不好。
就算早成亲,最好还是不要这么早圆、房。
“灵儿在想什么?”白锦渊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阮灵儿耳尖都泛起了红意:“没什么。”
临近晌午抵达郊外庄园。
吃了饭后,阮灵儿提议出去转转。
白锦渊正要起身,被她按了回去:“王爷与三哥和安子尘大人说会儿话吧,我们三个出去走走,说说女儿家的体己话。”
闻言,白锦渊挑眉。
虽不情愿,却也愿意宠着。
顺从的坐了回去:“别走太远,叫吉祥、如意跟着。”
“知道了。”阮灵儿应了一声,一手拉着一个,小跑出了院子。
外面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初春万物复苏的景儿,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傅雪云最先开口道:“灵儿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阮灵儿红着脸点点头。
傅玲珑奇怪的拧眉:“有什么你就说呗,又
没外人的。”
三人寻了块儿草地,席地而坐。
如意去取茶水、点心,吉祥不远不近的守着几人。
阮灵儿张了张,话没出口,脸就鲜红了。
“哎呀你倒是说啊,可把我急死了!”傅玲珑是个急性子,不耐的催促道。
傅雪云婚期将近,家里也安排知晓了些人事。
见状,不由跟着红了脸:“灵儿……可是想说夫妻……夫妻之间的……床……帏之事?”
声音愈发的小,傅玲珑很努力才听清。
可下一瞬,也跟着红了脸,舌、头都有些打结:“这……这有什么……什么好说的!”
傅雪云狐疑的看向傅玲珑:“你和安子尘莫不是……”
“没有!绝对没有!”傅玲珑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毛都炸起来了。
傅雪云眯了眯眸子,没多说。
只暗暗记下了这事,想着瞅机会悄悄问一问。
安子尘待玲珑好,她都看在眼里。
可不管如何,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