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眨了眨眼,故意弯腰将耳朵凑过去:“小姐说什么?”
“小姐让奴婢叫谁进来?奴婢怎的听不清啊。”
阮灵儿:“……”
她偏头看向刚回来的如意,问道:“你还要去王府训练吗?”
如意微怔,迟疑道:“若主子允准,奴婢是想去的。”
“你想去,我没什么不允许的。”
阮灵儿说着,笑的狡黠:“去的时候,记得把红袖带上,她缺乏锻炼。”
红袖:“??”
带她去参加暗卫的训练?
怕是嫌她活太久了?
“小姐想奴婢死,倒也不用这么委婉。”她哀怨道。
阮灵儿故作惊讶道:“呦,这你都看出来了?我遮掩的这么不明显吗?”
红袖:“……”
“您确定您遮掩了吗?”她委委屈屈的对上阮灵儿的眼睛。
阮灵儿:“没有。”
红袖:“……”
阮灵儿哼哼道:“还不去请人?真想去参加暗卫的训练不成?”
红袖一噎,忙小跑到白锦渊身侧跪下:“王爷快起来吧,小姐请您进去。”
白锦渊这才有了点动静。
手撑着地面,企图站起来。
到底是跪的久了,刚一动弹,膝盖上的刺痛,和小腿上麻木的电流,促使他一时没能站起来。
红袖
见状,试探道:“王爷,要不奴婢扶您?”
白锦渊扫了她一眼,薄唇紧抿,不悦道:“还不出来。”
藏身在暗处的赤心,忙灰溜溜的跑出来。
上前扶着白锦渊:“王爷。”
白锦渊拽着他的胳膊,借力猛地站起来。
才得以用内力舒缓腿上的麻木感。
片刻后,他推开赤心的搀扶,大步朝屋里走去。
阮灵儿目睹了全程,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腿上。
跪这么久,这么快就能行动自如了?
还是强忍着不适,不想失仪?
大概是盯得太认真,白锦渊好笑的问道:“灵儿在看什么?”
阮灵儿抿唇:“疼吗?”
“不……”
本想说不疼的。
可触及到阮灵儿眸底的心疼之意,顿了顿,委屈道:“不怎么疼。”
刚飞身上树,寻地方藏匿的赤心,脚下一抖,险些没摔下去。
疼就疼。
不疼就不疼。
不怎么疼是什么鬼!
还有那委屈的语气!
这还是他们家的煞神活阎王吗!
阮灵儿嘴角一抽:“王爷,把你那虚假的委屈收一收。”
这给他演的,真像那回事。
说归说,闹归闹。
到底还是心疼的。
拉着白锦渊的袖子,将他按着坐在软榻上,面无表情丢下
一句:“等着。”
便转身出了房间。
片刻功夫,取了药酒回来,下意识道:“王爷把裤子脱了。”
白锦渊:“??”
红袖:“……”
吉祥、如意:“!!”
阮灵儿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尴尬的红了脸。
“我要给王爷擦药酒!”她把药酒凑到白锦渊面前解释道。
白锦渊手握成拳,抵在嘴边轻咳两声:“不必麻烦了,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说完,也不给阮灵儿反驳的机会。
抓住佳人,一个巧劲,直接将人带进怀里。
双手搂着腰身:“灵儿可消气了?”
阮灵儿挣扎了几下,没挣脱。
没好气的哼哼道:“我若是没消气,王爷当如何?”
白锦渊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那本王只好继续跪,跪到灵儿消气为止了。”
“不过……”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垂上,又痒又麻。
阮灵儿不适的扭了扭腰:“不过什么。”
“外面离灵儿太远了,下次跪灵儿房里可好?”他沉声问道。
低沉、暗哑的嗓音,缠绵倦意的在耳边炸开。
阮灵儿被诱惑的心神失守。
别说跪房里……
跪床上都由你!
看着她水眸迷蒙,白锦渊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
凑的更近了些,诱哄道:“灵儿……”
“嗯……”阮灵儿懵怔的应着,偏头看过去,正对上白锦渊那双含笑的眼睛。
猛地回过神,又羞又恼的掐上白锦渊的脖子:“说话就说话!王爷离我远些!”
白锦渊失笑:“好,本王离灵儿远些。”
阮灵儿磨了磨牙。
狗男人,竟然用美人计,不讲武德!
白锦渊嘴角噙着笑:“灵儿许久没去王府了,明天去王府玩吧?”
阮灵儿皱眉:“我还没消气呢!”
“那去王府,本王在王府给灵儿摆宴席赔罪?”白锦渊柔声道。
阮灵儿狐疑的盯着他的眼睛:“要赔罪,为何要在王府摆席面?”
该不是,王府里藏了什么‘惊喜’?
白锦渊始终保持着温柔宠溺的笑,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