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唬住我!”
刘芳菲气的脸都红了,咬牙切齿道:“你真以为我会信你吗?!”
这种关系商业机密的活计,阮灵儿怎么可能会用自由身的平头百姓?!
“大可一试。”阮灵儿淡淡一笑。
居高临下、临危不乱。
刘芳菲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贱/人!
阮灵儿这小贱/人,就不能卑微一点吗!
以前,她寄居阮府,是她寄人篱下也就罢了。
可如今,她是五皇子的人!
好歹也是皇字加身之人!
阮灵儿为什么就不能再她面前,表现的卑微些!
面对她的时候,怎么就不能表现的卑微点!
哪怕一点!
阮灵儿也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的等着刘芳菲开口。
没进皇子府之前,在白宇飞面前,刘芳菲或许还能有几分脸面。
可是现在,她以那样的名声进到皇子府。
拖累的白宇飞被皇帝责骂、厌弃。
加之后院那些新的良妾,二人那点旧情,只怕早就消磨干净了。
哪里还会敢继续惹事?
刘芳菲恼恨不已,可最终,还是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笑着道:“瞧你,怎就这般开不起玩笑。”
也不等阮灵儿开口,偏头看向身边的侍女温声说道:“姑娘别怕,我并非想要为难与你,只是想与你们东家开个玩笑。”
“玩笑?”
阮灵儿讥笑一声。
刘芳菲咬了咬牙。
阮灵儿翻了个白眼:“你这玩笑开的可大,瞧把我家侍女打成什么样了,人家可是委屈着呢。”
“我赔!”刘芳菲咬牙,从手腕处褪下一条略细些的镯子。
塞到侍女手里,还轻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姑娘别生气,这当我给你的赔礼。”
金镯子虽细,却是巧匠精心锻造,模样好看极了。
侍女询问的看向阮灵儿。
阮灵儿扫了眼那镯子,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既然是赔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若是没事,就继续为客人服务。若是身体不适,出去换一位过来给客人服务,也是一样的。”
言外之意,她的赔礼要拿着,她的道歉却可以不接。
侍女有些诧异,但还是温顺道:“奴婢无碍。”
“请客人躺下吧,容奴婢净了手,为客人按摩。”
说着,她将镯子送到阮灵儿面前:“劳烦小姐帮奴婢将这镯子带出去,贵人赏赐,若丢了可就不好了。”
阮灵儿微微挑眉,这丫头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刘芳菲没有依靠,在五皇子府,只凭月银过活,素来不富裕。
这镯子虽是金的,却细的紧。
即便如此,想必刘芳菲心里也是不舍的。
留在侍女手里,虽可能性很小,却也不是没有被要回去的可能。
但若交给她,由她拿到外面,许多人瞧见后过了明面,刘芳菲心里在不舍的,也不能索要了。
“你叫什么名字。”阮灵儿询问道。
这般聪明,到可以栽培一番。
侍女微怔,屈膝一礼:“奴婢素月。”
“好名字。”阮灵儿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她将镯子给了乌嬷嬷,说了事情来龙去脉,叮嘱乌嬷嬷好好栽培素月,便回到自己的隔间歇息。
半个时辰后,刘芳菲和芷兰做完项目,在侍女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此番前来,是刘姐姐做东,这银子,就无需妹妹给了吧?”芷兰轻笑询问道。
刘芳菲脸色一僵。
倒也不是付不起,本也打算付钱的。
可刚损失了个镯子,心里实在难受。
芷兰抬手掩鼻轻笑:“刘姐姐若有什么难言之隐,妹妹来给银子,倒也无妨,都是一家子姐妹……”
“妹妹这是哪的话。”刘芳菲生硬的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好我请妹妹的,怎么能让妹妹破费。”
她扫了眼一旁的翠喜,翠喜了然的上前结账。
芷兰轻笑一声,先一步出门上了马车。
刘芳菲眸光阴沉的看着那个背影。
贱/人,且让你在得意两天吧!
等两天后,就叫你和阮灵儿这贱/人一起死!
刘芳菲离开,阮灵儿警惕的叫人将她用过的东西清理干净。
傍晚时分,店里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傅家姐妹才姗姗来迟。
三人同乐一番,才闭店回府。
阮府。
阮父阮母已经吃过晚饭,闲坐在主院院子里喝茶。
阮灵儿进院子时,阮母正碎碎念叨着:“也不知灵儿吃过饭了没有,虽是新开张,却也不比她一个东家,在店里守着。”
“我说让人给她送些点心去,老爷还不让。”
阮母责怪的瞪了眼阮父:“万一若是饿着了,我可与你没完!”
阮父丝毫不恼,轻拍着阮母的手臂:“夫人,灵儿又不是小孩子了,难不成还不知道饿了要吃饭不成?”
气氛平淡温馨。
阮灵儿唇角微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