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心:“???”
“阮小姐,属下是正经侍卫。”他正色道。
套人麻袋这事,确实没干过。
除了需要带回府审问的,一般都直接当场杀了。
阮灵儿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废物点心。”
“没关系,凡事都有第一次。”
她歪歪斜斜的靠着车厢,盯着不远处五皇子府的马车:“我看白宇飞不爽很久了。”
赤心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所以?
“你去把他套了麻袋,让我揍一顿出气!”她握了握豆沙包大的拳头。
赤心:“……”
阮小姐是认真的吗?
看出了他的狐疑,阮灵儿认真且用力的点了点头:“我认真的!你就说你到底能不能行!”
赤心下意识:“属下当然能行!”
阮灵儿:“……”
感觉有车。
“但是……”赤心话音一转,为难道:“五殿下身边护卫众多,属下若想悄无声息带走他,恐怕做不到。”
听到这话,阮灵儿惋惜的叹了口气:“这样啊……那还真是挺可惜的……”
她手痒很久了啊!
至今还没有成功揍过这狗东西呢!
突兀的,她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里直放光:“那你能绕开他的护卫,给他身上撒点料吗?”
赤心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料。”
阮灵儿赏了他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
还能是什么料,左右不可能是好料啊!
“理论上,可以。”赤心咽了咽口水。
阮灵儿这才开心起来,满意的放下车帘:“走吧,回府。”
按照来时的路返还,路上又是两个多时辰。
马车里虽然铺了厚重的褥子,却也架不住这么久的路程。
阮灵儿打发红袖去给阮父阮母回话,自己则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嘉禧居。
“吉祥,你去把这花交给香芋,让她好生照料。”
她偏头扫了眼添香怀里抱着的昙花:“叮嘱她,在花盛放的时候,裁剪下来拿给我。”
吉祥领命离开。
阮灵儿也跟着去了药房。
添香心疼的扶着她:“小姐,舟车劳顿,先回房歇会吧?”
“不!”阮灵儿斩钉截铁的拒绝。
一想到能收拾白宇飞,她就感觉浑身用不完的劲!
在药房折腾了半个时辰,捏着个小瓷瓶走了出来:“赤心。”
赤心从树上下来:“阮小姐。”
“这是我给咱们尊贵的五殿下准备的礼物,你去送吧。”
阮灵儿叮嘱道:“加茶水里喝了,或者直接撒身上都可以。”
赤心警惕的盯着药瓶:“属下斗胆问一句,这是什么东西?”
“毒啊。”阮灵儿到没有打算避讳他。
莞尔一笑,狡黠又腹黑:“放心,不会要命,但是吧,要面子。”
赤心茫然的皱着眉,要面子?
要什么面子?
他还想再问,阮灵儿直接将瓷瓶塞他手里,认真拍了下他的肩膀:“别问了,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赤心:“……”
更想知道了。
处于这个好奇,他将东西加在白宇飞茶杯里后,一直趴在五皇子府屋顶守着。
可瞧着白宇飞喝了药,也没什么反应。
直到晚上,白宇飞去了刘芳菲所在的院子。
二人关了门准备就寝。
在面对就寝前的重要流程时,白宇飞却怎么都不行了。
房间里,他铁青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额头上布了一层汗。
明显是心动/情/热,不能自已的状态。
可无论刘芳菲怎么努力,白宇飞都行不起来。
努力了近一个时辰,刘芳菲诚惶诚恐的跪在白宇飞面前:“想来殿下是累了,不如今个就歇了?”
白宇飞眼睛猩红的看着跪在他面前,春光无限好的刘芳菲,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
“歇了?”
他捏住刘芳菲的下颚:“你穿成这样?是想让本宫歇了的样子吗!”
血液沸腾,欲/火上涌,让他如何歇的下去!
刘芳菲心里也委屈:“殿下……”
屋顶上,赤心一脸复杂的略身离开。
难怪阮小姐说这毒,要的是面子!
一个男子,面对自己花样百出的姬妾,却行不起来,可不是里子面子都丢了!
最重要的,五殿下那样儿,分明是想行,但身体不支持!
双重打击啊!
莫名的,他突然有点可怜五殿下了。
回城的路上,就被王爷教训了一顿,这会儿又被阮小姐算计。
这二人当真是……
天造地设的一对!
…………
一夜好梦,日上三竿阮灵儿才悠悠转醒。
喊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瞧见白锦渊坐在外间桌子前喝茶。
听到动静,白锦渊偏头看过来:“醒了。”
他放下杯盏,起身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他站在窗户前,光束斜着洒在他脸上,那清晰可见的绒毛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