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阮灵儿红着脸,死揪着被角。
傅玲珑皱眉,心里更加坚定,灵儿定是受伤了!还怕她们担心,不肯让她们知晓!
“我不信!给我看看!”她大力的掀开被褥。
只见阮灵儿穿着件暗红色吊带睡裙,冷白色的皮肤在裙子的衬托下,更显得惑/人心魂。
阮灵儿:“……”
傅玲珑:“……”
傅雪云:“……”
阮灵儿最先回过神,涨/红着脸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不出去!还想看我更衣不成!”
傅玲珑眨了眨眼,显然没从刚才的经验中回神:“倒也不是不行。”
阮灵儿:“……”
她咬牙:“傅玲珑!你给我滚出去!”
傅玲珑尴尬的摸摸鼻子:“生什么气啊,身材这样好,不必自卑。”
阮灵儿:“……”
实在看不下去的傅雪云,直接上手捂着自家蠢货堂妹的嘴,将人拖了出去。
阮灵儿头疼的叹了口气,这交的什么朋友!
红袖忍着笑,将准备好的衣裳放在床上:“小姐,起身吧?”
说完,她重新放下床幔。
阮灵儿红着脸,在床幔的遮掩下换好衣服,才从床上爬了下来。
“小姐,净手。”红袖端着水盆走来。
阮灵儿点了点头,把手泡在洒了花瓣的温水里:“蜂窝可找到了吗?”
“京都之中,蜂窝是不好寻的,需得去城外找。”红袖说道:“吉祥、如意已经连夜出城去寻了,想必不久就能有消息回来。”
“只是……”她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小姐,奴婢瞧着她们脸色有些不对,似乎受了伤?”
阮灵儿眉尾微挑:“知道了。”
如果是受伤,伤势应该来自王府。
至于究竟如何受的伤……
“等她们回来,叫她们来见我。”她叮嘱道。
红袖屈膝:“是,小姐。”
添香递来帕子,阮灵儿接在手里擦了擦:“苍术的伤势如何了?”
苍术逼出自己的心蛊,才得以逃/脱追杀。但这其中,有一点她百思不得其解。
追杀苍术的人,是刘芳菲派去的,可她不可能认识懂蛊术之人。
最大的可能,就是新月和刘芳菲联手了!
红袖:“苍术公子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昨天小姐回来,苍术公子还派了人来问过,说他想来见小姐。”
“晚些时候吧。”阮灵儿放下毛巾,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收拾妥当,她开门走了出来。
傅家两姐妹正在院儿中树荫下等着,她快步走过去:“让你们担心了。”
“你平安就好。”傅雪云温和的摇头。
傅玲珑急切道:“灵儿,你这几天究竟去哪了!”
“外面是怎么传的?”阮灵儿坐下,不答反问道。
傅玲珑讽刺的嗤了一声:“说你去道观小住。”
“可京都附近的道观,我都悄悄去翻遍了,也没找到你!”
闻言,阮灵儿意味深长的勾了下唇角:“我在王府,你去道观如何找得到我。”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
傅玲珑一巴掌拍在桌上,咬牙切齿道:“安子尘那个混蛋!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了!”
“你脾气也太差了,怎就断定安子尘一定知道呢?”傅雪云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奈道。
傅玲珑睁大眼睛:“他是王爷的军师,他会不知情?”
傅雪云又是一声叹息:“真正的军师,是安子或。”
傅玲珑:“那等会儿我就去把安子或打一顿!”
傅雪云:“……”
阮灵儿:“……”
“你那是下下策!”
傅雪云忍无可忍的戳着她的额头:“且不说他知晓你脾气,出行会带多少侍卫。即便你得了手,他能疼几日几时?”
阮灵儿:“……”
姐妹,这天聊的愈发危险了啊。
傅雪云继续道:“要想解气,需得往最痛处踩。”
“听闻安子或有位很是喜欢他的表妹,一直嚷着要嫁给他。”
“但他对这位表妹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情。每每面对表妹,轻不得、重不得,很是烦心扰神。”
她抿了口茶水,优雅的擦了擦嘴角:“若是有人告诉这位表妹,有贵女看上了安子或,而安子或又与之相谈甚欢,你们觉得……”
微笑看了眼阮灵儿和傅玲珑:“这位表妹,该当如何?”
傅玲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
阮灵儿:“……”
没看出来,雪云竟是属于腹黑那一挂的。
傅雪云毫不在意的起身,拍了下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
她看向阮灵儿:“灵儿。”
被腹黑姐妹支配的身体,下意识肃然起敬:“我在!”
“听闻你在找寻蜂窝,我名下有个郊外的庄子有温泉,地脉很热,常年鲜花盛开,每年都会有几个蜂窝。”
她似笑非笑的视线落在阮灵儿身上。
阮灵儿挑眉,福至心灵:“那还等什么?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