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渊:“……”
此时此刻,尊贵无双的摄政王殿下,算是体会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快乐。
他好笑的将人扯进怀里,坐在腿上。
指腹摩/挲着阮灵儿的耳/垂,嗓音低沉:“救你,无论什么情况下,本王都会先救灵儿。”
“谁都没有灵儿重要!”
若非他还想留着这条命,守着灵儿,便是这身家性命,也能给了灵儿的。
只是这后话,他没说出来。
他的灵儿胆小,莫要被他吓着了。
阮灵儿脸红成了蒸熟的蟹子,眼神闪躲不敢去看白锦渊。
只嘴里嘟囔道:“王爷惯会哄灵儿的。”
白锦渊浅浅的低笑一声,没有说话。
但胸/口轻微的震动,似是带动了天地般,将阮灵儿的心,搅的汹/涌/澎/湃。
就在二人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红袖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王爷,小姐,三少爷来了。”
“三哥来了!”
阮灵儿惊的心里一紧,‘唰’的从白锦渊怀里钻了出来,乖乖的束手站在一旁。
白锦渊还保持着怀抱佳人的姿势,怀里的佳人已经跑了。
眉心一拧,脸色有些难看。
阮泽武无知无觉的走进嘉禧居,看着空空荡荡的院子,奇怪的问一旁的添香:“不是说王爷来了?”
添香早已习以为常,淡定的引着阮泽武来到房门外,屈膝一礼:“三少爷,王爷和小姐就在屋子呢。”
阮泽武脸色唰一下绿了:“王爷在妹妹的闺房?!”
王爷进了妹妹的闺房?!
这哪是什么王爷!
分明是不要脸的登徒子!
来人,取本公子的大刀来!
阮泽武心里恼的厉害,但对方是白锦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还真不敢乱说什么。
毕竟,他不是孤身一人。
若得罪了摄政王,他、乃至身后整个阮家都要遭殃。
彼时,妹妹孤零零一人,可再也无人护着了。
想到这儿,生生咽下想要手刃登徒子的冲动。
深吸口气冲着房间内拱手道:“阮泽武参见王爷,王爷万福。小妹年岁渐长,男女七岁不同席,请王爷恕阮泽武不便当面拜见。”
房间内,阮灵儿神色有些尴尬。
讲什么饶恕不便当面拜见,分明是在点王爷呢。
白锦渊:“……”
脸色微冷,双眸微眯,阮家这几个儿郎,无论认识多久,都还是如初见般,不招人待见!
他看了眼一旁的阮灵儿,终究没有说什么。
起身捉住阮灵儿的手:“走吧,去院儿里坐坐。”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阮泽武刚要暗自窃喜计谋得逞,目光就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脸色又是一沉。
“!!!”
狗贼,放开我妹妹!
“你也别站着了,过来坐吧。”白锦渊挑眉,倪了眼阮泽武说道。
神色莫名闪烁着得意的光。
赤心嘴角一抽:“……”
不动声色的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暗自腹诽王爷幼稚。
阮泽武咬了咬牙:“!!!”
示威!
炫耀!
臭不要脸!
红袖瞥见自家三少爷的脸色:“……”
幼稚……
三少爷若知道王爷是嘉禧居的常客,怕不是要被气吐血。
若知道自家小姐每晚都要去给王爷施针解乏,那……
怕是要弑君了。
想着,她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但想归想,腹诽归腹诽,伺候主子的活计不能落下。
带着添香和几个粗使婆子,将冰块端到院儿里树荫下的石桌上,又奉上茶水果脯,这才退到一旁。
阮泽武视线始终盯着二人交握的手上,目光灼灼,似是想将那个占便宜的爪子烧成灰烬似的。
白锦渊定力过人,丝毫不在乎,甚至心里还有些得意。
但阮灵儿不成,被看了没多久,就红着脸,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尴尬的低声说道:“三哥别误会,方才……方才是我想着外面热的紧,一时忘了规矩,才拖着王爷进了房间的。”
白锦渊眉头微挑,灵儿这是在帮他遮掩?
虽然不必如此,却还是莫名心情愉悦。
这是灵儿想护着他呢。
阮泽武:“!!!”
妹妹真是太善良,太单纯了!
哪里是妹妹一时忘了规矩,分明是王爷这腹黑狗有意诓骗!
这样的天,哪里就热死人了!
他冲妹妹笑的尽可能温和:“无事,哥哥不怪灵儿。”
说着,隐晦却又不加遮掩的剜了眼白锦渊。
白锦渊:“……”
喝了口茶水,淡定自若的说道:“本王记得,你并未参加科举,如今并没有正经差事。”
阮泽武/警铃大作。
警惕的目光还没来得及落在白锦渊身上,就听到白锦渊继续说道:“不如先去麒麟军,跟着练练拳脚。”
“三公子拳脚功夫尚可,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