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不可放肆!”李氏用力扯了把长安的胳膊。
长安却并不受其约束,梗着脖子道:“母亲,女先生做的就是不对!若要银……呜呜。”
话没说完,就被李氏捂住了嘴巴。
阮灵儿意识到什么,蹲在长安身边,拉开李氏的手:“长安,你说说,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
说着,抬眸警告的看了眼李氏:“夫人,你我也算朋友,长安以后还需得我开药诊治,就叫长安说话吧。”
听到这话,李氏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恼了。
她拉着长安后退几步,又行一礼,板着脸说道:“长安以后就不劳烦女先生费心了!”
“胡闹!”赵明快步走来:“为何不继续医治?长安如今确实康健了些,但远不到断药的时候,你如此这般,是想将他的性命至于何地!”
李氏咬着下唇,撇开脸:“长安能活到今天,也算是他命好了。以后是死是活,都是他的命!他得认命!”
“你!简直愚蠢!愚不可及!”赵明气坏了:“眼瞅着他已然大好,如今叫他认命等死!天底下怎有你这样的母亲!”
“怎有我这样的母亲?”李氏红着眼圈,似笑非笑,似哭不哭的咧着嘴,痛苦道:“我能有什么法子!你们的药费这么贵,我家里能当的全都当了,只剩下两间土房了!”
药费?阮灵儿皱眉,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