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能说不好!
这是身为一个女人的尊严!
阮灵儿抱住白锦渊的胳膊,一改怒容。
委屈巴巴的娇声道:“王爷,您看他啊,怎么能这么说灵儿呢。”
“灵儿委屈!王爷要给灵儿做主!”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摸样,白锦渊宠溺一笑:“好,给灵儿做主。”
阮灵儿对着安子尘得意的挑了挑眉:“哼。”
而后回头看着白锦渊:“王爷,您告诉这个没眼力劲儿的蠢货,灵儿绣的是什么。”
白锦渊:“……”
沉默的低头看着那坨……线?
安子尘见此,了然一笑,得意道:“你就别为难王爷了,你这绣的除了你自己,谁能看出来是什么……”
“绣的是灵儿的一片心意。”白锦渊突然道。
安子尘:???
这也行?
阮灵儿:“……”
她觉得,王爷可能也没看出来是什么。但是……王爷肯给她捧场啊!
于是,她故作惊喜的狂点头:“是啊!锦鲤送福!可不就是灵儿的一片心意嘛!”
“灵儿就知道,王爷定能看出来灵儿绣的是什么!”
白锦渊再次垂眸扫了眼荷包。
这锦鲤……绣的挺不明显的……
“劳什子锦鲤!”
“谁家锦鲤长这样!”
安子尘气结:“谁家锦鲤是白!色!的!”
阮灵儿一手抱住白锦渊的胳膊:“我家的!”
而后好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而且还有王爷亲口认可!”
“你!”安子尘气的说不出话。
阮灵儿扬起下颚,挺直腰板,准备怒怼一句‘怎样’。
可刚一张口,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转,缩起脖子。
靠在白锦渊怀里,委屈巴拉的将脑袋埋他怀里:“嘤嘤嘤……王爷,他凶灵儿,灵儿怕……”
安子尘面容扭曲。
怕?
她说她怕?
她好意思说她怕?
刚才那个斗鸡一样呲牙咧嘴的悍妇,难道是他的幻觉吗!
白锦渊眸子里笑意更深。
很给面子的搂住阮灵儿,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不怕,本王在呢。”
安子尘:“……”
而后,白锦渊话音一转,对着安子尘冷声道:“你吓到灵儿了,滚出去。”
安子尘:“!!!”
安子尘:“王爷!”
白锦渊双眸微眯,声线低沉冷淡:“嗯?”
威胁意味十足。
安子尘摸了摸鼻子,外强中干:“走就走!”
一甩衣袖,转身走了。
崔远见状,忙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崔远才笑眯眯的说道:“安大人何必跟阮小姐置气,您跟在王爷身边多年,有些事该明白的。”
在白锦渊面前,无论是谁,都比不得阮灵儿。
安子尘一改方才的尖锐,换上了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掸了掸衣袍。
道:“谁要跟她置气了?本大人只是想试探一番。”
“她先前对王爷避之如虎,如今却又肯往王爷面前凑,我自是要谨慎些替王爷看着。”
“不过。”
面色一改,咬牙道:“这女人牙尖嘴利,着实令人讨厌!”
崔远:“……”
…………
屋子里,阮灵儿得意的看着安子尘离开。
才转头抱住白锦渊的胳膊:“王爷,灵儿的铺面都收拾妥当,只等着好日子开门营业了。”
白锦渊立刻懂了:“灵儿需要本王做些什么?”
阮灵儿嘿嘿一笑:“想让王爷帮灵儿个很小很小的小忙。”
伸出两根手指捏在一起,比了个米粒大小的空隙。
“说来听听。”白锦渊好笑。
阮灵儿:“想请王爷给灵儿的店铺取个名字,最好写出来做成牌匾。”
京都之中,权贵数不胜数。
她虽然是贵女,却也只是个贵女。
真要碰上个找事的硬茬,她这个身份根本不够看的。
白锦渊自然明白:“稍后本王题了字,命人做成牌匾给你送过去。”
“好,多谢王爷!”阮灵儿眼睛都亮了。
原本她还想着,求白锦渊在开业那天去剪彩。
可是想想,到底是卖护肤品的地方,王爷去剪彩,实在有些不合适。
阮灵儿眸光潋滟,笑容浅浅。
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欢喜。
白锦渊看着她,心里有些痒。
想将眼前充满自由气息的小人儿抓起来,关在他精心打造的笼子里。
只能他一个人欣赏疼爱。
然而,目光落在阮灵儿笑的弯弯的眼睛上。
如果真的这样做,他应该再也见不到灵儿脸上的笑容了吧。
他无声叹了口气。
罢了。
只要小灵儿不想着从他身边逃离,他也可以……
也可以给她一片可以翱翔的自由天空。
只要她不逃。
“王爷?”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