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说的不太高兴的别过脸。有几个人面子拉不下,就拿出准备好的几百两捐了就找借口匆匆离开,也有人借口没带钱,回去准备。很快,楼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尉迟衍的想法还是打算静观其变,他们交换了一下视线,准备先行离开。
谁料在门口的时候却遇到了方才的那个女人。秦老板像是故意等在这里,想会一会他们二人。
女人的口脂抹的很红,脸上也涂着白白的粉,一对黑眉的眉峰画的很高,她穿的紫色的锦衣,给人一副雍容又凶狠的印象。
女人上下打量他们二人,像是一种审视,而后她突然笑了,与她的外表形成极大的反差,笑起来的时候有些妩媚,带着些风情和韵味,可她眼角的细纹还是能看出她已经不再年轻。
“你们二人刚来奎阳做生意,应该还不认识我吧?我是莲商粮行的老板,我姓秦。”
穆长溪伸手握住秦悦伸出来的手,微笑着回应:“秦老板你好,久仰大名。”
“哦?你们认识我?”
“我们夫妻二人来到这里做生意,自然是都要打听一下的,莲商粮行是奎阳城里最大的粮行,又怎会不知?”
穆长溪应付的游刃有余。
这些还得感谢昨夜她熬到半夜把尉迟衍给得名单和信息看完,直到今日在角阳楼中才一一对上。
听到有人夸奖自己,秦悦毫不掩饰的笑着。
“你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玉器。”
“哎呀,那可不得了,玉器都是名贵之物,奎阳也不是富庶之地,怎么想到要来奎阳做生意?”秦悦过去亲昵的挽着穆长溪的手就要往前走。
尉迟衍突然伸出手来,“我来就好。”
秦悦望着二人,眼神中有些疑惑。
尉迟衍回复道:“夫人身子不太好,还是我扶着下楼梯。”
他的动作十分熟稔,穆长溪半个身子的都倚靠在他的身上,借着他的力下楼梯还是比较轻松的。
秦悦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弧度,扭着腰肢跟上去。
“你们夫妻还真是恩爱,对了,裴夫人,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就来了奎阳?”
“如今玉器行业也不景气了,我们夫妻二人这生意做的也十分不容易,不过就是想把店扩张到各地,能赚一点是一点。”穆长溪做出颓废的样子。
“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的,裴夫人想开一点嘛。”
秦悦拍拍她的肩膀,“对了,你们家这生意是谁说了算?”
秦悦的视线落在二人紧紧牵着的手上。
“有什么大事自然是夫君做主了。”
秦悦笑起来,“这么说来,平日里都是听夫人的了,倒是个惧内的,惧内好啊,想当年我的丈夫也是十分怕我的,只可惜我们二人琴瑟和鸣的日子才过了没多久,他那不争气的身板一病不起,留着我活守寡,还得帮他照看这偌大的粮行。”
这消息上确实是说秦悦丈夫早亡,并且两人没有孩子,这些年秦悦都是自己支撑这粮行,并且把粮行越做越大。如今这个年代,一个女人能够做到如此,绝对不简单。
“秦老板……”
秦悦收回自己的思绪,“有机会两位可以到我那里坐坐,大家都是生意人,多来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一定,一定。”
秦悦站在角阳楼下目送着穆长溪的马车离开,转身往楼上走。
过了这么久,赵刺史还在楼上未曾离开。
秦悦上前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抚摸着赵刺史的脸庞。从脸庞到脖子再搭在他的肩上。
“这一千两不都给你了,怎么还这么不高兴。”
“那些
个没心没肺的,我这么多年罩着他们在奎阳把生意越做越大,他们这些年赚的又何止一千两,如今让他们捐个钱跟要命似的!”
秦悦安抚着他,“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人视财如命,这赔本买卖谁愿意做,也就是我,赔了人还得赔钱。”
赵刺史的神情突然变得轻松起来,他抱住秦悦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一点,另一只手钳制住秦悦的下巴。
“确实,也只有你了。”
秦悦开心的靠在赵乾的怀里,嘴角带着笑容。
“放心,我会帮你让这些人都把钱吐出来的。”
赵乾立刻来了精神,忙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老张老李那边都是硬骨头,留着最后啃,先从这些耳根子软的,有些人刚来,不太了解咱们奎阳,这种人最好下手了。”
赵乾立刻明白过来,“你是说今天来的那对夫妻?”
“没错,从他们家店搬到奎阳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也派人去别的地方打听过,这玉器行做的可不小,我看他们穿的虽然朴素,但恐怕是财不敢露而已,而且我看到他们夫妻二人,气宇不凡,尤其那个男的,浑身上下的气质就透露着贵
气二字,绝对不简单。”
赵乾亲了一口秦悦的脸颊,“果然还是悦儿观察的仔细。”
“那是。”秦悦满意的勾住赵乾的脖子,二人对视着,嘴就亲在一起。
亲了好一会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