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子安那里听到这种乐器奏出的音都非常像哀乐。
“敢情我们大梁朝居然奏出这种乐曲举行典礼?”连子安朝侍卫问。
“原本我们大梁朝并没有使用这类乐曲,但是自这贾大人来到这里以后,就直接建议皇上使用这类乐曲。”侍卫统领径直笑了笑。
“看来,这个贾大人的确与众不同。”连子安心生怀疑,但当他在轿中见到有人时,顿时不平静。
下来这个贾大人真的是前朝那个状元。
连子安隐约还记得此人刚成为状元时被梁武帝直接僭越。
不知何故自己被人欣赏,竟成为今日贾大人。
看着他气宇轩昂的模样,连子安不禁上前去要打。
但人家如今身份已今非昔比,连子安捏紧拳头仍忍着。
“这贾大人如今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官呢?”
“他是当今诗词比赛考官。”
连子安愣住了,如果这个人当上了主考官,如果认出来了呢?
尽管说他如今净身了,但是这个人要是为了升官发财故意供出了自己呢?
连子安迟疑片刻,逃得为时已晚,毕竟工地上早已有很多人赶到。
特别是妻妾中的太监,有三、五人。
“今日诗词大会,我赢了。”
“不要说大话,都说各宫岳父都是枕戈以待!”
“是的,我昨天可要背着过夜呀。”
“那么我们骑驴去看看账本吧。走吧。”
小太监没有人听,但连子安这时想要低调一点。
但在他默默进入会场后,马上有一个人把他认出来了。
“你看,这不就是鸳鸯宫的韦总管吗。”
“有人说他连上两个台阶,不是个单纯的人物。”
“这也不过是能溜须拍马,轮到写诗了,自己充其量是个垃圾罢了。”
“我们必须在今天击败他,好让鸳鸯宫丢脸!”
连子安看了看,现在树敌还是很多,似乎这几个人嫉贤妒能。
愈是如此,连子安愈是假装很放松,故意咳两声,然后就慢慢往场内去。
这些人见连子安完全不理,便接着讥讽。
“结果韦大总管过来迎接!”
“鸳鸯宫居然派阁下来,不也是为了得第一?”
“没错,这根本就是秃子脑袋上虱子摆明了。”
“奴随主贵气重,岂容免哉!”
这充满讥讽的话使连子安只皱起眉头,旋即慢慢道来。
“在这种小打小闹的情况下,本总管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获胜。”连子安眯着眼说。
他对这几个讲风言风语之人从不轻蔑。
旁边侍卫统领暗中拉住拉连子安衣角:“韦总,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无所谓了,对这种人也没必要保持沉默!要不,他们也认为我在凑数呢!”连子安笑了笑。
旁边有几个太监不服。
“您认为自己是什么人?你不过是鸳鸯宫小总管,竟敢在此嚣张?”
“一会就让自己输得心服气!”
“它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参与的游戏,你一失败,却会失去鸳鸯宫中的男人!”
“本总管永远不会吃亏!今天就给大家好好看看文如泉涌是怎么回事吧!”连子安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简直是口出狂言!要是一会你胜利的话,我会跪下去学狗的!”
“各位却听得出来,这岳父说若输得学会狗叫的话,试问你们在哪宫中当岳父呢?”连子安从容地问。
“我是孔雀宫的赵公公!”
“嗯,我还记得你呢,一会我不叫你学会狗叫嘛!”连子安神采飞扬大步走进会场。
这时,那贾大人刚坐定。
一见到连子安的到来,他立刻皱了皱眉。
“这公公在哪宫中呢?咋看这么熟悉呢?”
“回到贾大人这里,这位岳父就是鸳鸯宫总管!”
“可知其之前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
“殊不知有人说直接抓了!”
听了部下这样的形容,贾大人这时的内心却陷入了深思。
面前这位岳父显然是原来九品文官连子安。
想到这,贾大人试探性地问:“阁下岂非初为九品文官,连子安、韦大人?”
不料连子安摆摆手:“贾大人肯定认错了人。今已大梁国矣,吾即鸳鸯宫总管连子安也!”
连子安这回答得非常恰当,给贾大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事实上,这位贾大人的确很有心机,连子安一旦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就会被他录下来。
毕竟,做小人,也极不易。
贾大人摇着头上乌纱帽:“无论哪一个连子安今天都要把自己真正的本事拿出来才可以拿下这场球!”
“这是很自然的事,本总管所代表的是鸳鸯宫!”
这时,贾大人在副考官的耳边暗暗呢喃着。
众太监都已就位,共百余人。
连子安见此不禁倒吸了口气,这位梁武帝房事不举的人,竟也纳妾了那么多。
这样不就浪费了这些女人的青春了么?
但幸好他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