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改动使胡应痛彻心扉。
但这一刻他却又无计可施,到底何方神圣闯到这里?
胡应忍着痛苦,竟躲在桌下。
但马上就有个影子径直开门慢慢走进去。
这个时候胡应甚至害怕大气出来,只拼命地克制因痛苦而抽搐的感觉。
彼此走到近前,胡应才知道对方原来就是连子安。
他心里不禁大吼一声坏,这个人不就是烧死的嘛?为什么会再次来到这里?
敢情面前这人有鬼?
连子安进到屋里,好像也没有急着找,只是径直坐到凳子上。
那桌也放了几道菜挺好和一壶酒。
连子安非但不急着去找胡应,反而坐凳子翘二郎腿。
这一切恰好能化解饥饿,连子安自然高兴。
狼吞虎咽地将所有菜肴一扫而空,那壶佳酿甚至没有一滴留给彼此。
连子安酒足饭饱后,才想起来找胡应
“我知道你们就在其中。现在躲着我完全毫无意义。我建议你们最好诚实地走出来。”
连子安的这句话实际上是直接威胁到了,出不了门,怕也是死路一条。
但如今胡应已经完全成了王八吃秤砣了,无论如何都不主动屈服。
连子安丝毫不担心,仔细检查了一下地上的血。
忽然发现血迹在桌下竟不见了踪影,究竟是什么原因?
这时连子安寻得此血,径直摸进胡应躲藏的案头。
连子安狠狠地将桌面翻了个底朝天。
但让他吃惊的是那张桌子下根本没人,是不是说凭血迹来判断不对?
这么说胡应倒底是个刁钻的人。
就在连子安不断寻找时,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凳子就已重重撞到脑后。
轰然一声响,凳子硬成碎块,连子安却直接摔倒。
“哼哼,以你这样的级别,还要不要来老子那里作恶?”
“过一会,我会找个人剁死你。吾亦抱美人归!徽音的姐姐,等待弟弟啊!”
连子安直接砸昏了过去,但胡应却不知道这种缩体神功能藉由身体收缩来改造穴道。
刚才这一下连子安虽是中弹,但穴道已由他悄然转出,刚砸伤的地方,不过是个不重要的穴道。
只此瞬间让连子安完全认清偷袭之人。
“你这个孩子最后再由我来解决!我很难想象,以你这样的水平完全不懂什么武功,还要代表鸳鸯宫参加什么样的诗文大赛?”
“那么怎么办?它本身也是一个梦!”
“什么狗屁梦想啊,一看就白日做梦啊!”胡应刚说到这,蓦然感到不对。
究竟谁跟他说话?
“你是谁?,你居然什么都不怕?”
“我是连子安你忘记了?”
“连子安已为吾所焚,何以再生?”
“你面前站着什么?”
这时胡应仍欲再次逃走,但刚打中处仍隐隐作痛。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鬼?快滚吧,不要来吓唬我。”胡应的嘴还是硬的。
这次连子安对他没留下什么礼貌,只轻轻一击,胡应就已倒在地上。
刚刚连子安右手果然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本也想请胡应领路,如今想起来完全没必要,结果连子安从对方房间里捡到地图。
连子安真是喜出望外,拥有这件物品之后不管对方走到哪都能找到他。
看着胡应躺倒在地,连子安只轻蔑地笑了笑:“我不屑与一个死者交谈,更不愿听从死者指挥!”
此情此景由来已久,但胡应的确首屈一指,特别善于算计别人。
就在连子安要走时,意外地发现另一桌还摆了什么。
他仔细拿起物品,赫然看见居然有一张十万两银票。
张徽音若是得知这件事,非将对方扒在手里。
虽有不义之财,但对连子安而言,可能也是个不错的时机。
连子安忐忑不安,旋即迅速将银票收进衣袖。
“拥有这件事,你能很容易地完成你的使命!凡贪财之人皆收.”连子安得意起来!
连子安心里嘀咕着,这家伙既然那么贪心,一定隐藏了很多。
这时连子安几经寻找,再找到金银条各二条。
“这件事最受人欢迎,不管战乱也好,平常也好!”
“没钱根本没办法在社会上立足,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
连子安自言自语地说,自己现在其实也有大问题。
虽然说这武功有所进步,可是此时他想着收回这武功,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
几经努力,连子安仍落选。
这个要是整晚火力全开的话第二天是不是就没办法参加比赛呢?
下一个棘手问题又让连子安苦恼不已,彼此家怎么办?
要说象胡应和连子安的周旋,直是一把火,其实也非常简单,但这离鸳鸯宫还远。
太阳光是从这一边射过来的,正好在床面右上方有一折射角度。
蓦然间,连子安想到。
急忙赶回家,找到几个简单配方,事实上只要这玩意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