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意迫近连子安咽喉。
“徽音娘娘,这小太监到底杀了人还留不住人!”
连子安紧张不安地闭上眼睛,想不到穿越重生后竟会死于此。
最压抑的就是现在什么功夫都没有学,是不是这么憋屈地死掉?
就在闭着眼睛等待死亡之时,张徽音之声入耳。
“放肆!刚才小贵子被封为了太监总管,难道你忘了吗?”
“奴婢可恶!也求徽音娘娘不要死!”
这时张徽音华丽的面孔在连子安那里全都成了恶魔般的存在,幸免于难,连子安心里的一块石头也暂时掉到地上。
“感谢徽音娘娘不杀的恩宠!”
“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都知道怎么说了吧?”
“奴才心知肚明!面前所有奴才没看到!”连子安惊慌叩头。
更可怕的是,徽音径直从怀中拿出一小瓶物。
连子安盯着看,徽音从容不迫地将这个小瓶子开盖。
顿时,徽音将这个小瓶子顷刻间倒扣到几名宫女身上。
简直是人间惨案。这件事顿时使宫女们身上青烟四起。
其他人...震惊了,在他的注视之下,这些宫女竟然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硫酸?
连子安虽然惊恐万状,但他并没有敢发表什么异议。
“看,它是本宫常用秘密武器,随便往什么东西上滴几滴,那个东西马上就不见了!”张徽音自得道。
整个过程中,连子安清晰地看见徽音淡然的目光。
似乎这种事并没有发生过一次或两次,而这徽音根本已成为冷血无情的杀手。
但另一个旁边站着的徽音却真的毫无表情改变。
这不禁使连子安产生了疑问,这个徽音到底跟张徽音和徽音是一路人吗?
连子安此时赶紧说道:“徽音娘娘、奴才什么也没看见,奴才们只知孝敬父母对徽音娘娘尽忠!”
“不错,本宫正是需要这样一个忠贞不渝的奴才!明天赛诗大会要以最佳状态出战!”张徽音当即下令。
“只要徽音娘娘相信奴才的话,奴才就能将游戏打得完美无缺!”连子安这时向天发誓。
事实上,在他心里,早已将现场几人骂得狗血喷头。
这类狠毒的女子,一有机会必须杀了他们,不然贻害无穷。
但目前所能做到的唯有卑躬屈膝以留下生命。
一旁的徽音立刻呵呵大笑:“你这小太监还没见过世面呢,今天终于见识到本女孩的强悍!”
连子安此时不停地点头:“如今奴才只是个随时听命于自己的家伙!怎能比徽音的妹妹?”
不料张徽音听到这句话后,十分高兴,于是便委派徽音明日随连子安到宫中比试。
听到这消息后,连子安干脆跌入冰窖。
这徽音的人随时都可能动手杀人,怎么办?
但眼前根本容不得什么个人思想,张徽音是连子安目前整个天空。
“只要在赛诗大会上你能夺得状元,那么本宫绝对是对你的重封!”张徽音这时随口说。
连子安这才知道张徽音所关心的根本不在游戏的胜负,而在重新试探自己。
现在身在鸳鸯宫的连子安只能忍辱负重期待能早日练成绝世神功。
临走时,张徽音竟又将视线瞄向连子安双腿。
经张徽音一番考察,连子安果然没出什么毛病。
“小贵子们,今后你们一定要牢记自己的地位,你们才是鸳鸯宫总管!”
连子安这时简直是笑逐颜开,当上总管可就成了个肥缺了,日后鸳鸯锅中的一切都要通过他之手。
等张徽音准备走时,又让连子安下了两步地。
“小贵子啊,今天虽然你还没完全好,但是本宫还是要看你走得潇洒!”
“徽音娘娘和奴才果然是行走不便!”
“本宫眼里,你们的伤应该好过很多吧!劝君不妨寻本宫!”张徽音丝毫不容商议。
连子安只好无奈地下床,自己径直歪着身子往屋门走去。
正当连子安想趁此机会直逃之时,背后张徽音忽然起身。
“小贵子明天的事情都要靠你!所需物品本宫可前往为您布置!”
不料张徽音竟这么狠毒。
然而,如今。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妥善解决。
尤以连子安目睹宫女之死,心中充满忐忑。
前一秒就死了这几个下人,但当自己也不再重要时,结局会怎样?
见连子安这样出神,徽音这时冷冷地笑了:“傻小子你愣啥神?”
“奴才正琢磨着明日赛大会呢。”连子安想都没想就说。
“一场赛诗大会,能够让人感到哪些紧张呢?难不成比习武还要辛苦?”徽音不屑的说。
“说到底,您只是个粗人。”旁边,徽音忽然插话。
徽音嘟哝着噘起小嘴巴,那种表情显然对徽音这种态度非常不满。
这时,连子安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冒进的念头。
这徽音与徽音虽是张徽音身边的侍婢,但性情与个性截然不同。
徽音自己也是练武出身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