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谁是谁非,很遗憾能否继续吹。”
“就你这个瘦猴一样的人怎么能收到皇后娘娘恩赐?”
这些人鄙视的眼神更使连子安火冒三丈。
见他怒不可遏地拿出一块招牌,晃晃悠悠地出现在那几个侍卫眼前。
侍卫睁大眼睛,立刻就看见上面写着什么。
“妈呀,这里居然有凤凰宫进出令牌!”
“如何做到呢?不过是个清瘦的小白脸,居然会被皇后娘娘宠幸?”
“谁说不就是个小太监,就算是被宠坏了也有什么办法?”
“只要能解下这个人就OK啦!”
连子安又将令牌带到他们面前,这时差挖出他们眼珠子仔细端详。
他使劲地将令牌放在四人面前晃动。这次的几位侍卫顿时不平静。
他们竟仓促间向连子安围来,顿时形成包围圈。
“你们这些孩子居然学着偷腰牌。这个可恶的家伙简直让我们眼睛失明!”
“马上交腰牌,咱们到皇后娘娘处核实一下!”
这些侍卫非但不让步,还更得寸进尺,令连子安怒火中烧。
“一派胡言皇后娘娘还是你这种人能随便见见?”连子安直骂娘。
“原来是这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啊!我就是不允许你看到这令牌,不然又害人!”
第回大力士给大家看连子安归来后,行运嫉妒毒舌已开始乱撕。
“果真如此的话,我怎能毫不客气地直接逮到你呢。”一侍卫在背后掏出铁链子。
连子安顿时感到震惊:“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根铁链是跟你竞争的基础吗?”
连子安不知道这几个侍卫居然勾结起来,径直准备抢自己手里的腰牌。
看着那些伙计拿出铁链的样子,连子安束手无策。
至今连子安功夫不高,但缩体术却完全无法与这些侍卫抗衡。
但马上连子安眼珠一转,马上从袖筒中拿出一锭白银。
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冲过领头的护卫。
原本那侍卫还是一直嚷嚷着,但事情重得塞进手里后,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你这小太监倒也颇有眼光,而刚才根据我的观察,这腰牌似乎也是事实。既然这样,我们就让你们进来吧!”
别的侍卫忽听侍卫头领一改口气,也都一头懵住。
“统领,你为什么要让这个人进来?那我们不也要受到徽音娘娘的指责了么?”
“对,统领,我们这么做违反我们的原则。”
但紧接着这个侍卫统领就直接将宝剑挥了挥:“究竟你当老板,还是当我的头头?我说这个小太监能入则入!”
那个人顿时狠狠地瞪了连子安一眼。
“你们这些孩子,今天算是幸运的,要不是统领慈悲,你们早就被我们逮到啦!”
“是的,快滚进来吧!”
连子安带着这些侍卫憎恨的眼神慢慢走向皇宫。
但连子安这次进宫,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上次就是觉得张徽音迷人的诱惑,又那么亲密。
现在连子安明显觉得鸳鸯宫有肃杀之气,很难说是怎么回事?
连子安正胡思乱想时,忽然徽音闪过他身边。
还没等连子安开口,徽音冰冷的脸就已露出了些许急躁。
“走了那么久,究竟到张大海那做什么?”
连子安一脸委屈地说道:“原来我到张公公那等了好久,最尴尬的就是张公公真是抠门。”
“这句话怎么说很难说这老东西简直是欺骗了我们?”徽音一脸生气。
“可以这样说,我想让奴才过了会发生什么?不料竟只有这么一件事送给我。”连子安马上拿出怀中的字画。
甚至徽音看了这副字画后也露出了失望之情。
她乱开卷轴,粗略地端详后,马上卷起。
“这个张德海是个老狐狸,居然要以此拉近与徽音娘娘间的距离。”
“可徽音的妹妹,老狐狸送来一幅字画有何用?”
“这幅作品在我的印象中是分文不值的,还是直接送银两为妙。”徽音又不耐烦了,晃了晃手里的画轴。
玫瑰听了心里也咯噔一下,敢情这徽音还想从这里面赚什么钱啊。
这个徽音到底是谁张徽音?仅仅是丫鬟?
想到这里连子安直接再次说道:“徽音的妹妹,实际上奴才觉得这幅作品还不如让徽音娘娘过了眼,再决定。”
不料徽音直接恶狠狠地说:“本姑娘读后,就能代表徽音娘娘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一说口气,一说声势,一下子就把连子安皱了皱眉。
“徽音似玉的妹妹,这么说可就有些不客气了,娘娘是徽音啊!再来说说徽音娘娘一身武功造诣以及独裁独断处事方式都不能由你为其作主呀。”
“一派胡言啊!徽音娘娘怎么样?根本就轮不到你们这小太监指手画脚的,信不信一会本姑娘就当着徽音娘娘的面直接报告了,害得你们顿时命丧乱剑。”徽音严厉的斥责。
连子安听到这句话后马上向后倒退了二步,以一种非常忐忑的眼神看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