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下人就马上抄了一张网,在各个地方想抓鹦鹉。
却不料那鹦鹉机敏异常,前后半空躲闪。
不但如此,居然还直接落在书架后。
鹦鹉竟狂笑不止,这一下立刻惊动了身边的所有人。
“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听鹦鹉这么叫唤。”
“应该不是这个死去的鹦鹉变成精。”
“这个禽兽竟躲在书架后。”
“当心!千万别毁了我的书架。”张德海见了急忙命令。
但紧接着,鹦鹉竟又发出一声:“张总管您好!你这仙丹就更厉害。”
别的下人一听到这句话连嘴都偷捂笑。
张德海却咬牙切齿地骂道:“你笑啥呢,快给我滚!一件也无用,就是一只鸟也捉不到。”
连子安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这时才发现书架上有只鹦鹉,全身羽毛像孔雀开屏似的直立着。
不但如此,鹦鹉竟模仿着人们招摇过市。
连子安探手探脑伸到鹦鹉跟前,不料这货瞬间被人猛啄。
连子安急忙将手缩回去,心里暗暗寻思着,这药丸究竟是啥?是否有刺激性?
联想到这只鹦鹉的话怪诞,连子安突然灵机一动。
这张德海居然藏着大秘密吗?
想到这,连子安翻了个白眼,连忙站起来说:“张总管,那鸟儿似乎疯了,您可千万别急,先坐起来把水饮完。”
张德海这时气急得七窍生烟了,连子安径直递上一碗水给连子安,连子安不假思索地咕噜噜都下到肚子里去。
那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连子安不由得嘀咕起来,很难说是不是他想得太深?
但没几分钟,这个张德海竟连眼珠也红起来。
连子安见此情景竟有些害怕。
敢情这药能把人逼疯?
正当连子安要走时,忽然间他像是发现新大陆。
他紧盯住面前的张德海好像永远也不知道。
这是怎么回事呢?张德海是太监?为什么这个人居然也不清净?
连子安连忙揉了揉眼,又一次证实,真的不会错。
没想到这次来到张德海的家里,居然也是一箭双雕!
张德海居然也有这么一个大秘密,这一次可要任由他栽赃。
想到这,连子安直邪恶地笑道:“张总管,您似乎有些不舒服,不如快点休息。”
这时张德海就像魔鬼附体一样,完全没办法就地站稳。
这时连子安径直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来者不拒,张总管的身子有些不舒服了。”
几个下人奔入,但一见到张德海狼狈模样,顿时窃喜。
“这个总管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肯定身体异常不适,估计受了这个鹦鹉的气。”
张德海一听,顿时火了。
谁会想到,连子安竟然能把一颗药丸儿吃进自己的水中?
这件事药力之大,顿时让连子安一窥张德海真容。
“你这狗东西,快滚,老夫一个人就能搞定。”张德海狂啸。
“张总管、小弟劝君还是要照顾好自己,不然如果让皇上察觉您身体有恙会很苦恼。”连子安眼睛落到张德海身上。
这时张德海发现情况不对,低头一看,顿时心里暗暗叫坏了。
怎么了?这个人体紧要部位居然异变!不就得了人命?
更令人沮丧的是居然当着这小贵子的面出了丑,张德海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衣服。
“老夫今日身体不适小贵子您没发现异常吗?”
连子安哈哈大笑:“我自然是发现异常的!而张总管确实与一般太监大不一样呀!”
连子安这句话像晴天霹雳般重重地劈到张德海要害。
这时张德海身子晃来晃去几下,他才不情愿地站稳。
他全身颤抖,但双手直接背向身后,忽然张德海拔出一把尖刀!
一道光掠过,连子安明显觉得有股凉意在不断向他靠近。
面前张德海当然恼羞成怒,但连子安却丝毫不惧。
“张总管,你说啥?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待客之道呢?”
“既然发现老夫和一般太监大不一样,难怪老夫毫不客气.”
“张总管的确与一般太监大不相同,尽管你我都是受净身之人,但你浑身散发出的那股子男人味的确让小弟很敬佩。”连子安的画风一转。
张德海顿时一愣,原来这个孩子还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秘密。
他正要原谅连子安,但猛一低头,却发觉对方也许说谎了。
这个高高的帐篷连傻子都懂什么?此连子安为张徽音红人,焉能不知此?
想到这里,张德海冷冷的笑道:“您害怕讲这句话吗?男人味说一不二,老夫果然还是更有能耐。”
张德海有意把手滑过腰!
没想到连子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抢到张德海腰上那张腰牌。
“小弟是讲这玩意!用这个腰牌就能随心所欲地出入宫内是不是太男人味了?”
连子安摘下的是张德海总管腰牌张大海愣住了:“您是说这?”
“就是这个玩意儿!赶紧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