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丘中郎将的铁剑,固然不是凡剑。
正如何红瑶所言,是一把能够斩杀阴魂邪灵的法器之剑。
对法器,我并不了解,可也听柄叔说过许多。
“哦,是吗?”
闻言,陈书林摇头道:“既然你手里没有趁手的兵器,那么我就不欺负你一个弱女子。”
说罢,他手里的折扇就消失不见,显然被其收起来。
我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这生死决斗,还讲究兵器不兵器的?本来世上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另外,没想到陈书林手里的折扇也是一件阴魂兵器。
“哼!”
对此,何红瑶根本不买账,她脸色冰冷,道:“我没有铁剑在手,依然可以将你斩杀!”
说着她就伸出纤细的玉手,从自己贴着内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福袋。
“搞什么鬼?”看到这里,我直接是感觉自己越发糊涂起来。
这个黑色福袋,看起来不是很大,但也有一个巴掌大。
比起前面井上一郎拿出的红色香囊袋要大的多。
难不成,这个黑色福袋里头,也跟死去的井上一郎拿的红色香囊一样,里面也放着一张符子?比如摄魂符?
摄魂符的威力,我前面可是见过的。
若非有鲲鹏刺青在身,直接冲破碾压那股控制魂魄的邪恶力量,只怕现在死的就不是井上一郎,而是我雷三水本人了。
我遐想片刻,急忙叫道:“前世,你小心一点,小心她拿出镇鬼符收了你!”
“镇鬼符?”闻言,前世陈书林点了点头,似乎啥时候他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这让看在眼里也是跟着没底起来。
对方到底是真的不怕?还是根本就没有当成一回事儿?
咱能不能认真一点?不要大意了!
何红瑶打开黑色福袋,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她解释道:“符子,的确很厉害,而镇鬼符的确可以镇住阴魂邪灵,可寻常的镇鬼符也只能用来对付一般的阴魂邪灵,而对付像他这种级别的大鬼,纸符不过是一张黄纸而已。”
大家都是看向她手里拿出来的东西,只见是一块铜牌。只不过,这个铜牌是按照古代那种腰牌令牌的模样铸造。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有着许多古代的字体,但距离太远,我这边躺在地上,根本就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这是什么?”陈书林问道。
“发丘中郎将的官牌,也就是令牌。”
“从千年前第一任发丘中郎将传到现在,铸造的时候耗费九九八十一天,吸收如月精华,拥有神秘莫测的力量。”
“若非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是不会暴露自己最后底牌的!”何红瑶一边解释,一边敬畏的抚摸着手里的祖传令牌。
九九八十一天?日月精华?神秘莫测?
听到这么多古怪的词语,我心里头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这发丘中郎将的令牌,其威能听起来似乎很是牛叉?
“这令牌很奇怪。”
这个时候,陈书林儒雅的表情变的有些凝重,他低声道:“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着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
“若是爆发出来,只怕我根本就难以抵挡住。”
闻言,我脸色瞬间大变,什么?这个小小的铜牌竟然如此牛掰?
这难道跟佛珠以及天蚕甲一样,都是属于宝物?
本来我还有所质疑,以为是何红瑶故意拿出来故弄玄虚吓唬人,毕竟要是那么厉害,真的拥有神秘莫测的力量,她为何还会被一尊千年鬼王,给控制了身体?
“看不出,你还挺有眼力。”何红瑶手持发丘中郎将令牌,俏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此刻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从始至终,自己似乎都太小瞧了她?
她冷笑道:“你若是现在臣服,那么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你也很明白,一旦令牌里的力量爆发出来,到时候你只会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哦,是吗?”
“我活了几百年,说实话早就厌倦了这个尔虞我诈的世间,若是你能送我一程,那么我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你。不过,你真的能够掌控和释放出这股可怕的力量吗?”
陈书林闭上眼,手里的折扇重新出现,他摇摆着折扇,沉声道:“依本公子看来,释放出令牌封存的力量,你必然会付出昂贵的代价,比如鲜血和性命!”
陈书林的话,让我瞬间恍然大悟。
是啊!若是她真的能够掌控释放那么可怕的力量,那会等到现在?
“呵呵!”我忍俊不禁大笑道:“嘿嘿,真是没有想到,你这个令牌不过是银枪蜡头,根本就没有半点屁用。若是你真的能够控制这股力量,那会成为欧阳青的奴隶?”
“你成为鬼王的奴仆,真是阴阳江湖里头的耻辱,自己成为鬼王的奴隶不知道害臊以外,竟然还想要让我的前世成为你的奴人?你真以为,你是已死千年的大将军?化身鬼王的存在?”
这真是听过的最好笑的事情。
“找死!”
何红瑶胸脯起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