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我绑起来!无法无天了!竟然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敢推进池子里!”
美妇眼中闪过阴狠的光。
两个粗壮的仆妇上前,直接擒住少女,抬起一脚踹在少女的膝窝,逼得她跪在地上。
少女挣扎连忙伸手护着自己的肚子,却还是被仆妇摁住,将头狠狠地摁在了地上。
“我没有推她。”
慕容初六否认,心思全在自己的肚子上。
她已经怀孕八月,不能有丝毫闪失。
“做错了事还不承认!给我打!”
仆妇扬起手,对着慕容初六的脸狠狠地甩了下去!
慕容初六嘴角破皮,一丝血顺着流了下来,那张精致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还敢说没有?如此不知检点,未婚先孕怀了野种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这么歹毒,竟然起了如此歹毒的害人心思,既然老爷将这将军府的权利交到了我的手上,我自然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柳姨娘,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这孩子不是什么野种,他的爹是太子!”
“娘,你可小心点,六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太子的呢。”
慕容雪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摇曳的身子哪里像是刚刚掉入荷花池的人?
她笑的别有深意,“我的好妹妹,你相信么?我都不信呢……”
“喝醉酒和男人胡搞,啧啧啧……想让太子哥哥喜当爹?啧……我的好妹妹,你还真是不要脸,你还真以为八个月前,睡了你的人是太子?”
慕容初六一怔,“慕容雪,你胡说些什么?”
“啧……”慕容雪嘲讽道,“你不是和太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吗?是不是太久没见了,连太子的身形如何都忘了?”
慕容初六浑身一颤,嘴唇克制不住的颤抖。
那夜她如同坠入滚烫的熔岩之中,而她一直以为身边的男人是萧沛容。
那个男人的体格,似乎比萧沛容健硕不少。
她只当萧沛容前几个月在边关磨练。
那个男人……似乎有一双妖冶的红眸……
她一直刻意忽略,一直以为不过是萧沛容也……急红了眼。
慕容雪惬意地坐了下来,嘲讽道,“你可真要好好谢谢你的好闺蜜。”
“蓝婉清可是相当识时务呢,不过就是给你的酒里下了点药,看你如此欲求不满,姐姐我当然要找几个男人来孝敬你,可是谁知道你不识好歹,竟然闯进了别人的房间,还不客气地求人家上了你。”
“我不过是在你床边放了一个太子的玉佩,你竟然会以为那个男人是太子,妹妹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笑,知道太子为何这八个月都没有来过吗?因为他都和我在一起,知道太子今天为何今日要来吗?因为要和你退了婚事,然后娶我,谁让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
慕容初六气得浑身发抖,趁着两个仆妇分身的时候,突然朝着慕容雪冲了过去!
慕容雪刚要踹开慕容初六,余光看到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的男子匆匆走了进来,她脸色突然一变,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了。
“妹妹……我……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和沛容哥哥真心相爱……你今天推我进了荷花池我都认了,妹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咳咳咳……”
说着,慕容雪连连咳嗽。
慕容初六还未曾靠近,便感觉有人拽着她的手,将她用力一甩!
嘭!
慕容初六砸到地上!
肚子传来隐痛,痛得她根本无法站起来。
“慕容初六!你怎么如此歹毒!”萧沛容像看着垃圾一样看着慕容初六,眼神暴戾,“你难道不知道雪儿不久前为了救我身中寒毒!你竟然推她进了荷花池!这寒冬腊月的荷花池!雪儿如此娇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我没有推她。”慕容初六一字一句的说着。
萧沛容一眼就看到了慕容初六的肚子,“呵!你当我傻吗?你和我有一纸婚约,却不知检点找野男人苟合,甚至还有了野种!你难不成以为本太子会戴这顶绿帽子!”
“知道我为何八个月都不来找你吗?我看着你就恶心!一想到你光着身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屈膝承欢,我就恨不得杀了你!我如果不是念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根本不会留你到今天!”
“你既然有了野种,我和雪儿情意相投,你竟然如此害雪儿,简直就是蛇蝎毒妇!你现在认错我还能饶你一条命,否则休怪我不念往日情分!”
“呸!”慕容初六笑了,笑的格外猖狂,“萧沛容,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眼盲心瞎到了什么程度!三年前救你的人是她?呵……呵!”
慕容雪眸光一变,忽然软软地倒了下去,“咳咳……沛容哥哥……咳咳……雪儿好难受……”
“雪儿!”萧沛容着急不已,“太医呢!还不赶紧进来!”
周太医慌慌张张地进来,立刻开始诊断,片刻之后已经大汗淋漓,直接跪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二小姐本就身中寒毒,又掉入寒池,如果再不解毒,恐怕熬不过今夜。”
“本太子要的是治病的方法!”萧沛容呵斥,随即看向慕容初六,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