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尸案？”
“还是连环碎尸！”
和凯文听这词有点耳熟，想了一会才反应来。
“是不是最后一个支线任务啊？当时感觉太难完成了，没怎么关注。”
“警察叔叔，您可不能瞎怀疑啊，我这。”
那警察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和凯文的发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证件。
“叫卫警官。”
“好的，卫sir！”
和凯文痛快地喊了一声。
“你先看一下桌子上的照片，熟悉不？”
和凯文拿起照片，定睛一看，明白了被怀疑的原因。
照片记录的是几颗被遗弃在野外的人体头颅。
这些人头上面无一例外，都画上了与之前牛头上一模一样的奇怪图案。
“完了，这下可说不清了！”
卫警官搬过来椅子，坐在和凯文的正对面。
“杀人碎尸的时候，也画上这图案，让人安息？”
“你还挺讲道德啊！”
和凯文百口莫辩，只能将实情交代出来。
“卫sir，我错了！”
“我确实撒谎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参与什么碎尸案。”
“我就是个送货的，从邢记牛羊肉进的货，要不您查查那？”
“这次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卫警官没理睬他，独自离开了房间，过了两分钟又折返回来，手上多了一个档案袋。
“和凯文是吧？”
“对！对！对！”
和凯文连忙点头。
“看你也没有案底啊。”
“父母还是高知，家庭条件优渥，只不过前几年。”
卫警官欲言又止，他放下手中的档案，问了和凯文一个别的问题。
“你说的是城南那家邢记牛羊肉吗？”
“对的，卫sir，我就是在那取的货，不信你可以查我那摩托车，都是他们家的。”
卫警官叹了口气，把桌上的照片收了起来。
“小伙子，你可以走了，保持电话畅通，我会随时联系你的。”
“啊？卫sir，你不问问我关于邢记的事儿吗？”
“那里有个人长得挺凶的，我看他很有嫌疑啊。”
卫警官带上了墨镜，拉起和凯文就要赶他离开。
“你说的那个人应该叫张彪，我们之前已经摸排过了。”
“邢记牛羊肉与我们其他组的案件有关，早就被盯上了。”
“今天应该就是他们跟我们叫嚣，故意干扰我们碎尸案的侦破方向。”
“年轻人，想挣点外快我能理解，可至少也得提前问好了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吧。”
“下次再被当枪使，可不一定这么幸运了。”
和凯文这才明白，自己是完全被人耍了啊。
“卫sir，感觉邢记牛羊肉还会找我。我可以做您这边的线人，给您第一手情报！”
“用不着，你以后别再跟他们有来往！”
“拿着你的东西赶紧离开吧。”
卫警官无情地拒绝了和凯文，径直走出大楼，继续出警去了。
和凯文犹豫还要不要取回摩托车和塑料盒子。
他给佳佳的那个号码拨了几次电话，一如既往地无人接听。
“怎么着，既然已经知道是做给警察看的局了，还被人家揭穿了。我要不要继续送过去？”
考虑了几秒钟，和凯文还是骑上了摩托车。
“算了，先陪他们玩下去，看看接下来出什么牌！”
他开车回到外环，留意着路上的广告牌子。当看见“昌盛工业”四个大字后，他顺着一侧的路口转了进去。
新转进的这条路并不深，和凯文很快就来到了工厂的大门口。
看着大门敞开，和凯文没有着急减速，想着直接开进去。
可就在这时，旁边的保安亭内走出一个保安，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别往里开了，你是干什么的啊？”
“大哥，我是来送货的。”
和凯文指了指后面的塑料盒子。
“东西卸到门口，登记完了就可以走了。”
和凯文只好照做，临走的时候，还探着身子，观察工厂内部的情况。
“看什么看！赶紧走！”
保安见状便要驱逐他。
“大哥，咱们是做啥生意的啊，为啥让我运个牛头过来啊？”
和凯文递来一根烟，直接道破了塑料盒子里的内容，他想看看这保安的反应。
“啊，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里面的人说是专门加工动物的脑袋，用来做肥料的。”
保安的语气明显客气不少。
“用动物的头做肥料？这不得亏死？”
“那咱哪知道，人家说是咱们自己研发的专利呢！”
见问不出保安其他的东西，和凯文索性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他先给佳佳的手机号留言了，告知她已经完成了任务。然后便将车送还给邢记牛羊肉。
还车的时候，正好那个张彪不在，和凯文只好把车交给其他伙计。
“也算告一段落了！”
和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