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梦目光凶狠,恨不得跳起来将两人拆骨入腹。
他们家要是没给何敏竹母亲花容酒的方子,村里的女孩也不会被迫害。
就算没有花容酒打开名气,村民卖些普通的竹子酒,也能生存度日。
“你们!你们是何敏竹的帮凶!”阿梦吼完,后气接不上,剧烈咳嗽起来。
她咳的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白熙骏神色复杂。
花容酒的方子,确实是他母亲给何敏竹母亲的。
但是······
那张方子他小时候看过,上面的酒引,并不是人血,而是一种常年靠喂玫瑰花存活的鼠类的血。
鼠类从小靠吃玫瑰花长大存活,血液里自带玫瑰香,所以制出来的花容酒自带玫瑰香气,且经久不散。
他母亲给何敏竹母亲的花容酒方子,并不需要以人血为引。
至于为什么何家更改花容引为人血,他还得好好调查一番。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释清楚。
他坦然的看向阿梦,说:“不论你们相不相信,我母亲给何敏竹母亲的花容酒方子,里面的引子,并不是人血,而是一种靠食玫瑰花长大的鼠类的血。”
他们给出去的花容酒方子,里面的引子不是人血?
何二花冷哼,“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们家跟何敏竹一家蛇鼠一窝,说不定为了脱罪,把责任劝全推到何敏竹身上!”
白熙然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泼脏水,当即反驳:“你说什么呢!”
“我们荆州白氏行的直坐的端,用的着脱罪!”
她们压根就没犯罪,谈何脱罪!
荆州白氏?
阿红神色一紧,“你们是荆州白氏的人?”
她知道荆州白氏大名,百年前的道门第一世家,被众道门戏称为天道宠儿。
可是,荆州白氏不是早就已经泯灭了吗?
白熙然骄傲的点头,“当然!”
阿红有些为难的说:“可是,荆州白氏不是早就已经消亡了吗?”
“胡说什么!”白熙然瞪了阿红一眼,骂道:“我们只是避世不出,什么已经消亡,你再胡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避世不出?
不是已经消亡?
阿红脸一红,歉疚的道歉:“抱歉,我说错话了。”
她道歉道的太快,白熙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愣了愣,问:“你知道我们荆州白氏?”
“我知道。”阿红点点头,脸颊有些微红,“我很喜欢荆州白氏。”
原来是她们家的粉丝!
白熙然傲娇的哼了一声,“算你有眼光!”
何二花有些无语。
她推了阿红一下,“阿红姐!”
阿红脸一红,说话开始结巴,“不好意思,我,我······”
她“我”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阿梦手碰了何二花腿一下,示意她别再为难阿红。
她跟阿红是年纪相当的好友,自然知道荆州白氏在阿红心里是什么地位。
况且,以荆州白氏的地位,完全没有必要害她们命。
说不定,是何敏竹母亲私自改了方子。
白熙骏:“几位稍等,我这就让家里人拍花容酒的方子给我。”
在白氏,一切东西都有存档。
包括花容酒的方子。
她拿出手机,给管家发消息,让对方去藏书阁把花容酒的方子拍给自己。
得到准确恢复后,他暗暗松了口气。
“管家已经去找花容酒方子,几位耐心等等。”
一时间,室内气氛尴尬而低迷。
好一会儿,白熙骏手机震了震。
看到备注,他眼眸一亮。
他立马点进去,是管家发来的微信。
是一张图片。
一张花容酒方子的图片。
照片的里的纸已经泛黄,字迹也有些不太清晰,很明显经过不少岁月。
他点开图片,递到阿梦面前,“这是我们存档的花容酒方子,里面的引子,并非人血,而是玫瑰鼠的血。”
为了便于记载,他们将食用玫瑰花长大的鼠类简单记为玫瑰鼠。
几人目光同时定格在白熙骏手里屏幕。
虽然纸上的墨迹有些淡,看不太清,但仔细辨认,依然能看出来,上面的引子,写的并不是人血,而是玫瑰鼠血。
最下面还有注释。
玫瑰鼠:一种靠食玫瑰花存活的鼠类。
阿梦有些茫然。
她的视线落在林苏身上,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样。
“林大师,这张方子是不是······”
林苏点头,“这张方子,是真的。”
白熙然底气十足的挺直脊背,“现在你们相信了?何敏竹伤害你们,跟我们白氏压根没有任何关系!”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报仇,尽管去找何敏竹。”
她忽然想到什么,直直的看着阿梦,说:“还有你,你要跟我哥哥道歉!”
白熙骏:“熙然——”
他还没说完,就被白熙然大声打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