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三人目光齐聚林苏脸上,等待她解释。
林苏解释:“玉面壶,又名玉面人头壶。”
“嘶——人头壶?”武父倒吸一口凉气,“真人头假人头啊?”
林苏微笑反问:“你说呢?”
武父:······
林大师的反应,让他有种是前者的意思。
武昭阳拍了武父胳膊一下,“别说话,安静听!”
“哦哦好!林大师你继续说。”
林苏继续说:“以人的面皮为内壁,外贴玉白土,烧制七七四十九天后,面皮与壶身融为一体,故名玉面人头壶。”
顿了顿,林苏又添了一句重要的话:“玉面人头壶与人头大小一般无二。”
武父:与人头大小一般无二······
林苏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武父,“如果我没算错的话,武先生收的那些东西里,就有一个人头大小的玉壶。”
武父脸色煞白的吓人。
“没,没错。”
他收的那个玉壶,确实跟人头差不多大小。
难道······那就是林大师说的玉面人头壶?!
他当时拿到的时候,觉得玉壶大小合适,还高兴地亲了一口。
现在想想,武父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他现在后背凉得跟正对空调一样。
还伴随有什么东西从脚踝一寸一寸往上爬那种难受的感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武先生应该是跟玉面人头壶有过亲密接触吧?”
武昭阳猛地扭头,看向武父。
武父手遮着眼睛,尴尬又懊恼地点了点头,“林大师猜得没错。”
他确实跟那个玉面人头壶有过亲密接触。
武昭阳:“你跟那个壶干什么了?”
跟女人还能理解,他跟一个壶能有什么亲密接触?!
武父结结巴巴回答:“就,就我太高兴,然后就,就亲了一下。”
武昭阳:······
“你牛!”
武父尴尬得无地自容。
接下来的时间,他尽量降低存在感,生怕被武昭阳追着念叨。
“师父,你帮帮我吧。”武昭阳扯着林苏袖子,小幅度摇晃。
看样子,那个玉面人头壶里的雌雄同体鬼本事不小,现在能救她爸的,只有师父了。
林苏伸手摸摸武昭阳脑袋,眼里闪动着慈爱光芒,“放心,你的父亲,师父不会坐视不理。”
紫云观的人最是护短。
武昭阳是她徒弟,武父是她徒弟的父亲,她没理由不出手。
武昭阳感动地点了点头,“谢谢师父,师父你最好了!”
武父看着这幕,眼眶有些泛酸。
呜呜呜,好温馨的画面!
他眼睛想尿尿。
“武先生。”林苏忽然出声。
武父还沉浸在温馨的气氛里,闻言下意识“啊”了一声。
“武先生可以办理出院了。”
出院?
武父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不出院!”
林苏视线落在武父身上。
武父顿觉自己反应太激烈,吸了口气,缓缓道:“林大师,那个玉面人头壶还在我家,我不想回去。”
别说回去,他现在只要一想到玉面人头壶,心里就开始发毛。
原来武父担心的是这个······
林苏:“武先生别怕,我会解决好一切。”
“真的?”武父脱口而出。
林苏微笑,“真的。”
武恩泽速度很快,一个小时后,武父出院手续办理完成,坐上回去的车子。
武恩泽开车,林苏和武昭阳坐在后座,至于武父,则坐在副驾驶。
他扭过头,神情谨慎地问林苏:“林大师,你确定都解决好了?”
林苏含笑点头,态度那叫一个和善,“武先生放心。”
武父提起的心慢慢放下。
林大师说解决好他就放心了。
武昭阳恍惚了几秒,直觉林苏的态度不太对劲。
不过她没说什么。
她相信,师父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原因。
中心医院离武家的别墅不远,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到。
车开进地下车库,停好,几人下了车。
武恩泽从后备箱把轮椅拿下来,撑开,跟武昭阳一左一右搀扶武父坐了上去。
医生允许武父出院,但再三叮嘱,受伤的那条腿必须好好休养,尽量不要用那条腿走动。
所以武恩泽才买了轮椅。
接下来这段时间,武父要是想出门遛弯或者干什么,都可以借助轮椅。
“啧啧啧,这轮椅还挺舒服。”武父感叹地说。
武昭阳翻了个白眼,“觉得舒服你可以一辈子坐在上面。”
武父嘿嘿一笑,“不不不,这倒不用。”
让他一辈子坐轮椅上,还不如让他死。
别墅里出奇的安静。
武父随口问:“吴婶呢?”
吴婶是武家请的保姆,平时白天就在武家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到晚上会正常下班。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