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得出来的?一点人性都没有!把人的骨头打磨成珠子,叫我们怎么验?!”
“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黄隽几欲“仰天长啸”,“骨头泡过化学药剂,能测出个der啊。”
袁斯年问道:“我记得纪勖是两年半之前搬到富华山庄的,之前他住在哪里?”
程可立回说:“你之前住院的时候我们就找过,但是找不到信息,他突然就有了一笔钱,突然就买了那栋别墅,”看到袁斯年还想问什么,他没等对方开口就继续解释,“现金!没有银行流水!”
“咱们队之前的那个案子,被害人也都是小偷对吧。那凶手很厌恶小偷,厌恶愤恨到非杀不可点地步,那其他没死的小偷是不是会知道点什么?”
程可立带着袁斯年跑了一次看守所和监狱,然,小偷盗贼们只听闻过有这么一个人,但他们都是道听途说,压根没有任何真实依据。
两人满怀希望前去寻找线索,却又满怀失望回来,袁斯年坐在室外的长椅上,伸直双手双脚,用力舒展背部,“哎,怎么处处碰壁呢?”
程可立却拿着手机无声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洗车店里找到的两个小瓶子已经出结果了,药瓶里的是铊,还有小玻璃瓶,就是血液,而且化验结果和明信片上的DNA是一样的,属于裴修远。同样的,瓶子上没有任何指纹,干净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