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希闻言,赶紧抽回游离的意识,想到今天来这的目的。
“嗯,你还没吃吧,我帮你拿外套——”
她像个贤惠的妻子,伸手就去接谢北辞手中的外套,顺带还要接他手中提着的公文包。
“不用了,这个我自己拿——”
谢北辞将略显沉重的公文包往身后挪了挪。
宋予希见他不肯也没勉强,递上拖鞋后,就带他来到了餐桌。
并且碗筷摆放齐整,贤惠的打算给他布菜。
“我今天熬了你最喜欢的排骨山药汤,我给你盛一碗?”
宋予希笑着,拿起了汤勺跟汤碗。
只是还没动作,手背便被一只冷白大掌给按住了。
“宋予希,你在搞什么鬼?”
谢北辞看向她,冷躁的黑眸中满是不解。
宋予希很反常,今天不到两人约定的日子,却叫他回枫塘雅苑,还有这一桌美食,也并非出自真心,倒像是有求于他?
想到宋予希是为了某个目的才讨好自己,谢北辞心间又蓦地升起股狂躁。
宋予希被谢北辞质问的笑容凝结,缓了好一会,才低头放下汤勺,将手从他掌中抽出。
“谢北辞,你是聪明人,想必也猜出来了,无事献殷勤,我是有求于你——”
宋予希也没藏,大大方方说出了自己的诉求:“我想让你帮我跟赵乾律师搭个线。”
谢北辞冷锐的眸看了她三秒,而后轻笑着将整个人陷入椅背,仰头轻蔑的看着宋予希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搭线,你是我的谁?”
宋予希攥了攥手掌,这才意识到,两人之间除了身体上的关系,好像也没什么其他正当的关系。
她低了低头,而后又抿唇抬起:“只要你帮我搭线,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宋予希,你是不是高估了自己?”
几乎是谢北辞嘲讽的话刚落,宋予希便主动,坐在了谢北辞的腿上,一双白嫩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颈,两人的距离,暧昧又危险。
原本还在冷笑的谢北辞,因她这一主动的投怀送抱,脸上的表情骤然凝固,连带着冷躁的沉眸中都泛起狂澜。
他近乎有几分咬牙切齿:“宋予希,你在对我用美人计?”
宋予希咬了咬下唇,“是,只要你肯帮我。”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单纯的使用美人计,要是她自己不愿碰触的人,哪怕给她天下珍宝,她也不会委屈自己。
可对方是谢北辞,她又爱又怕的男人,所以不管他怎么诋毁自己,她都要从他手中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见谢北辞没有动作,宋予希手掌缓缓下移,开始解他黑色衬衣的扣子。
她的指尖微微有些发抖,这样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做,心中难免有几分羞耻。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一颗颗认真解着,待到胸腹位置时,她的手便突的被谢北辞一把握住,连带着整个人都被压到了餐桌上。
“宋予希,你求男人办事都是这样吗?嗯?”
他眼里有暴风卷过,他无法想象,宋予希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竟连自己的身体都霍得出去。
那季云鹤呢?他又碰过她哪里?这五年,她是不是也是这般,从季云鹤那获取他的帮助与联系!
只是想一想,谢北辞就觉得整个心肺要炸裂。
他的手指紧紧掐着宋予希的下巴,很快便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掐出了红色的指痕。
宋予希就这样被迫仰头与她对视,也清楚看到了男人眸底的狂澜万丈。
可她没能正确解读,她以为这是谢北辞对她厌弃嫌恶的表情。
在他的眼里,自己不一直都是这样自甘堕落、放荡不堪的女人吗?
到口的解释,终究被自尊给压下,她不想在这个她唯一爱过的男人面前,落得一丝脸面也没有的下场。
她笑,眼底泪光闪烁,“谢北辞,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又何必再问我。”
宋予希的话,无疑在谢北辞狂躁的心间,又添了好几把怒火。
他带着发泄般的重力,重重压上宋予希的樱唇。
动作并不温柔,粗暴狂躁,血腥味很快就弥漫开来,一时间,连宋予希都分不清,这血味究竟是他的还是她的。
随着密集如暴雨的吻落下,宋予希做好了承接一切的准备,谢北辞却突然大力撇开了她,将她整个人挥到了地上。
“滚,你给我滚出去!”
他捂着头,感觉自己的意志已经完全不受控,更甚至于他自己,都要完全分裂成两个人。
他怕宋予希继续留在这,会做出伤害她的不理智事情,可是心中的妒火他又完全压不住。
起先,宋予希被谢北辞挥倒在地时,面上一片泪痕交错。
可当她抬头,看到面色疼痛难忍,整个人都快要蜷缩起来的谢北辞时,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顾不得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去搀扶他:“谢北辞,你怎么了,你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骤然接触到宋予希温软的体温触感,谢北辞浑身起了一层瑟意,但很快又用更重的力道将她挥开:“宋予希,你没听见,我叫你滚,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