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强势压迫感的怀抱,这一次,宋予希只感受到扑鼻的冷冽跟想要逃离的慌乱。
但显然,谢北辞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将她从怀中推开后,便攥着她的手腕,将她塞进了自己车子的副驾。
“谢北辞,你做什么——”
她扭动手腕想要挣脱,谢北辞却直接扯过副驾上的安全带给她扣上。
“宋予希,如果不想被季云鹤知道,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你最好老实一点!”
谢北辞拿季云鹤威胁,宋予希果然安静了下来。
可谁知她的安静,却让谢北辞沉潜如深渊的眸眼,又多了一抹暗沉跟狂躁。
紧跟着上车的车门,都被他摔的格外响。
随着车子发动,车门也被谢北辞上锁关闭,感知到自己目前困兽般的境遇,宋予希忍不住发问:“谢北辞,你要带我去哪里?”
谢北辞没有理她,除了唇边的冷笑,就好像她是在跟空气说话一般。
宋予希攥了攥拳,索性也不再看他,背靠着身后的座椅,就陷入了假寐中。
她这一“眼不见心不烦”的拱火举动,再度让谢北辞炸了毛,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汽车引擎发出离弦之箭般的轰鸣。
半个小时后,车子“咯吱”一声,停在了一个高档小区中。
宋予希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小区,心中涌上不解。
枫塘雅苑?谢北辞为什么会带她回五年前她曾居住过的这个房子。
霎时间,一种不详的预感将宋予希包裹。
直到,她被谢北辞粗暴的攥着手腕拉下车,朝着楼道的方向走去,她才猛然意识到什么挣扎道:“谢北辞,你放开我,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宋予希了,你这一次休想再把我关起来!”
这里,储存了太多让她心寒又或者温馨的记忆,可印象最深的,还是当时谢北辞用铁链将自己囚禁的画面。
那种宛若在地狱中的生活,她绝不想再回顾。
见谢北辞无动于衷,只是强硬的拽着她往楼道中走,宋予希张口就咬在了他攥着自己手腕的手背上。
她下口很重,带着恐惧与怨怒,很快,口腔中便溢满咸涩的血腥味。
可饶是如此,谢北辞也没松开她,就好像痛的流血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硬的不行,宋予希开始软声恳求:“谢北辞,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保证,谢奶奶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就像我的亲奶奶一样,我怎么会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
“只要你放过我,我保证从今往后躲你远远的,绝不出现在你的视线中,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谢北辞的神经,男人的脚步倏忽停下,看向宋予希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宋予希,放不放过你,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我说过,这辈子,你都休想摆脱我!”
恶狠狠的警告,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偏执。
让宋予希都不由心脏震颤发慌。
她不懂,谢北辞到底要做什么,他不是恨她吗?打她一顿,骂她一顿,又或者将她送到警察那里,都好过这种疯狂的软禁!
谢北辞一路拖拽着宋予希来到了曾经的1502房。
房门打开,宋予希便率先被他扔了进去。
她正要怒骂谢北辞这个疯子一样的狂躁暴君,却在看清屋内的布景后,到口的话生生止住。
整个房子里的布景,竟然还跟五年前一模一样,就连玄关处的小盆栽都没有挪动位置。
而且,房子里干净整洁,纤尘不染,就像是房子的主人,时时会回来打扫一样。
为什么?谢北辞怎么可能有那么闲,还来打扫整理她五年前住过的房子?
他不是恨透了自己吗?
以他的性格,不应该是摧毁或者变卖,也不至于,是像现在这般。
就好像,这间房子,一直保存完好整洁的在这里,等着它的女主人归来?
宋予希心间微一动,但很快,她又强迫自己清醒。
谢北辞那么恨她,说不定,这个是她自作多情,这个房子之所以保存完好,是因为这是谢奶奶送他们的结婚礼物。
这般一想,宋予希眼底的柔色霎时收敛。
而谢北辞原本满腔的醋意跟躁怒,在见到宋予希盯着房间里的布景发愣时,终于染上了些许和缓的暖色。
他薄唇轻启,正要开口,未料宋予希抢先一步转身,用那种看仇人般的眼神,警惕的看着他道:“谢北辞,说你的条件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有些恨,既然无法消解,那就用他能够接受的方式,一次性解决好了!
宋予希是不愿两人每次照面,都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心累状态。
可这话落在谢北辞的耳中,就成了宋予希不愿与他有任何牵连,迫不及待的逃离。
沉冷的气压在他周身越聚越浓,以至于狂躁沾满理智,他拽着宋予希,就将她拖进了卧房,而后狠狠甩在了床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强势且侵略意味十足的身体就压了上去。
感知到谢北辞在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宋予希一边紧拢着衣襟,一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