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义愣住。
“那就是,爹以后跟那些人一定要保持距离,该有的分寸还是要有的。我知道咱家以前也是过苦日子的,爹也是好心没有什么架子,但是现在您的身份变了,所以有时候不能跟他们走得太近明白吗?”
“如今这回是下药算计,日后若是有其他事呢?”林子娇说着又毫不客气的说道,“有些人在经商上会有十分卑鄙无耻的手段,甚至买通下人,更甚者安排人来做工打探消息,如果这人图谋的乃是第一楼,爹想想这后果又会如何?”
“假设第一楼如今已经开业,有人故意取得爹的信任找机会下毒,让第一楼倒霉,他们再使手段买走……”
林子娇还没有说完,林义就脸色铁青目瞪口呆!
这种事他也只在戏文里听过,难道还还真有人这么算计了!
是了,戏文里的又为什么不能变成真的?
“那爹以后一定会注意。”林义呐呐说着,脸色有些不好看。
林子娇叹口气,本来没打算告诉林义珍巧坊和王公子的事情,再加上这几天来了也有很多事要忙,所以并没说,但是此刻有必要跟爹说说这件事了。
“其实,已经有人…”林子娇说着,便把珍巧坊的事儿和林义说了,林义听完之后肺都要气炸了,站起身在屋子里不停踱步,“真是个小王八蛋,竟然敢如此对付巧儿?不,他想对陆小姐下手有什么用?”
“那时,他还不知道明珠的具体身份,只当和巧儿是亲姐妹或者表姐妹呢!总之,明珠日日都去珍巧坊,定然是跟珍巧坊有关的。”林子娇叹道。
“真是混蛋!这小子以后别犯到我手上,不然定然有他好看!”林义气的不行。
“好。我跟爹说,只是想告诉爹爹人心险恶,还有以后爹要多注意一些,那王公子未免就不会想别的法子,逼迫巧儿拿出花露方子。所以,我们小心一些为妙。”林子娇说道。
“我明白了,娇娘,这两年难为你了。”林义说着,又无比心疼起大女儿。
这两年家里的一切都靠大女儿撑着,他是知道大女儿从小就是个聪明胆大的,但是这么多事情事无巨细的顶起来,女儿该有多辛苦?
这些勾心斗角他听着就气得不得了,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女儿处理起来又是一种什么心情?想到这,林义突然又觉得自己亏欠女儿良多,若不是他这个当爹的没本事,女儿也不至于这么能干。
“刚才爹说的都是气话。以后这些木工活还有别的事儿,爹能做的还是要做,毕竟有些事儿上,谁都不如亲爹可靠。”林义叹道,“好了,娇娘你也早些歇息,天色不早了。”
翌日一早,林子娇便让金宝算好了夏妙的工钱,让刘培顺和金宝二人给她送了过去,夏妙和瞎眼婆婆感激涕零,特别是瞎眼婆婆做了一锅包子,非要让刘培顺带回来给第一楼的人尝尝。
她虽然不知第一楼为何辞退了儿媳,但是瞎眼婆婆却知道,能这么痛快给工钱的东家定然是个好东家。
并且,昨夜林子娇还亲自上门问起儿媳的事儿,关心他们家,这更是让瞎眼婆婆受宠若惊,几次三番的想问夏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都被夏妙给搪塞过去。
第二日雪停了,林子娇在第一楼里设计菜色,和后厨试菜,玉娘则是带着春喜出去看摆设,字画,盆景以及纱帐之类的东西。桌椅之类的基本都打齐了,剩余的便是酒楼里装点的东西,自然是该好好选。
在一家布庄选了几匹不错的布做纱帐,玉娘便带着春喜又去了旁边的一家书斋。
刚进书斋看了一圈,玉娘便看到一副字画,正要开口询问价格,便见一长身玉立的身影指着那副字画问道,“小二,不知这副画多少钱?”
玉娘伸出去的手顿时愣住,缓缓收了回来,然后目光在旁边其他的字画打量。但是看了一圈,觉得其他的字画都不如那一副来的大气。
“小二,不知像这幅画这样的字画还有吗?若是有的话,我想买几幅。”玉娘轻声问道。
小二摇摇头,回答道,“没了,那副画乃是…算了,总之这幅画乃是孤品,以后玉山公子也不会再画了…”
“那可太可惜了!”玉娘惋惜的叹道,“这玉山公子为何不画了?”
“听说,玉山公子进京去了,可能以后都再也不会回白州。”刚才问话的那位公子轻声解释道,“所以,在下看到这幅画才不假思索的问小二。不过姑娘若是真的很喜欢玉山公子的话,在下也可以割爱。”
“对了,小二,这幅画多少钱?”那公子再次问道。
“一百八十两。”小二说道。
面前这两人说的的都很不错,也许他今天有机会将玉山公子的这幅画给卖出去。唉,以后玉山公子都不画了,他们这铺子的生意也不知道会不会像从前那么好?
“那我就让给这位姑娘,小二再帮我推荐一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花……”那公子说着又对玉娘自我介绍道,“在下姓王,不知姑娘贵姓?”
玉娘心中一动,莞尔笑道,“不贵姓玉。如此,就多谢公子了。既然公子如此善解人意,不如公子选中的画,我一块儿付了钱可好?”
小二一听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