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赵玉良抡起的酒壶就落在自己的裆部,车夫哆哆嗦嗦的差点就尿了!
看到车夫吓成这个样子,赵玉良邪魅一笑,“说!若是你说的本公子不满意,就把你的鸟砸烂,挖出你的眼珠子!”
此时,赵夫人却是已经着了魔一般的急声问道,“快说,有什么法子能救我儿?”
“小人说了,夫人和公子可千万莫要动气!”车夫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裆部,咬牙说道。
“别废话,快说!”赵玉良脸色已经难看的要命,迫切的想要知道车夫说的法子到底是什么?若是真的有法子能让自己恢复,那……
期盼的同时,赵玉良心中也有些不敢信。
那话儿伤了,怎么可能说治好就治好?
“小人之前听少夫人吩咐,想要收拾少夫人的堂妹林子娇,便找了两个相熟的赌徒…谁知那两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说要紧的!”赵玉良皱眉,他可没有耐心听车夫扯这些闲篇!
“公子莫急,就是因为那次,两人都受了伤,期间还被那林子娇制住半点都动弹不得…后来小人跟在少夫人身边,还得知一些事情…”
“那林子娇竟然会医术,之前要嫁的顾四郎眼看着就要没气了,这也被她给治好了!还有,清水镇的刘媒婆有个侄儿得了风寒,大夫都束手无策也是被她给治好的!”
“还有顾家村的顾山,腿都废了也治好了…”
车夫连珠炮一般的说出这么多话,便目光灼灼的盯着赵夫人和赵玉良说道,“所以,小人觉得,这林子娇虽然并不开医馆,但医术却是真的有些邪乎。说不定真的能够治好公子…”
听了这话,母子俩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数。
若车夫说这林子娇完全能治好赵玉良,两人还不敢相信!
但按照车夫说的这些,倒是很有可能会治好赵玉良!
想到林子娇那张明艳的脸,赵玉良不由得露出邪笑。若是能治好自己,那里都被她看了,岂不是有些事也……
“只怕这林子娇不会愿意出手。”赵夫人喃喃说道,“良儿,娘这就派人去打听林子娇的事情,然后再去别院…不,你去别院问问林子柔,亲口问问她林子娇的事情…”
“记住,一定要沉住气,哄住她,若是能治好…”赵夫人看着儿子欲言又止,赵玉良当然明白母亲的意思,连忙点头。
车夫这才松了一口气,便听赵玉良又道,“念在你提供这个消息的份上,本公子暂且放过你,但是是最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把他给我押进拆房。”
门外的小厮而已跟着松了一口气,进来扶起车夫将他关进柴房。
母子俩又在房里商量了一会儿,赵夫人就连忙吩咐人往清水镇而去。
而赵夫人看儿子换上衣服准备出门,心一软就又改变了主意。
“良儿,你还是在府里吧,娘去别院问柔娘去。”赵夫人想了想又说道。
赵玉良一怔,便点头应下。
出事之后,他还一直都没有见过林子柔。这会儿,心里也是有些发愁见到那个女人。赵玉良跟赵夫人一样,在心里是有些怨怪林子柔的。
但是如今林子柔可是怀着他唯一的肉,赵玉良也不好对她动怒,所以有些事还得忍耐。再者,赵玉良也有些不想出府。
虽然知道事情发生之后,母亲已经把下人都处理了,身边亲近的人也都封了口,但他还是觉得难以面对,自己已经不是个完整的男人的事实。
“那良儿在家等着娘的好消息。”赵夫人柔声跟赵玉良说完,便又匆匆赶往别院。
秋霜回来不过半日功夫,婆婆竟亲自来看自己,林子柔心中很是得意。
但面上该做的戏还是要做,是以,一见赵夫人林子柔就红了眼眶,哀哀的唤道,“娘!”
“诶!柔娘啊,你这两日身子可还好?你这孩子,怎么看着倒像是清减了许多?”赵夫人拉着林子柔的手,十分亲近的说道。
林子柔象征性的按了按眼角,说道,“娘,儿媳心里挂念良哥,这几日总是…”
说着,林子柔就哽咽着说不下去,倒像是真有几分委屈和挂念。
赵夫人无心去分辨林子柔哭的真假,连忙说道,“唉,我比你更心疼良儿,但是事到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好的法子。”
“走,我们先坐下说话。”说着,赵夫人回头冲着秋霜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人出去。
见丫鬟们都离开,林子柔心中又有些忐忑,不知赵夫人要跟她说什么话。
这当口,娘和祖母都还没有来,她心底有些没底。
但是一想,她肚子里有个护身符在,无论赵夫人说什么话,应该都不会伤害她和孩子的吧?
“娘,你有话跟柔娘说?”林子柔试探着问道。
“柔娘啊,我听说你那娘家堂妹挺有本事的?此事是真是假?”赵夫人放缓了声音,目光灼灼的盯着林子柔。
林子柔心中一突,就有些莫名其妙。
婆婆为何会突然问起林子娇那个贱人?难道她又做了什么事?或者说,婆婆知道了什么?不知为何,林子柔突然想起好几日不见踪迹的车夫,心里就是一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