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苗景龙并未说,我师父也不清楚,自然,我知道的就更少。”
说着,南星转头吩咐黄莺:“医者应当以悬壶济世为己任,日后,你切莫因为这些不靠谱的情情爱爱,忘了初心。”
黄莺吐了吐舌头,抱着南星的胳膊撒娇,“知道了师父。”
路清忽然揶揄道:“可是,姑娘家年岁大了,若是想嫁人,只怕谁都留不住。”
她这句话纯粹是故意说给黄莺听的,哪知,却被耳聋的南星听了去,“想嫁人?莺儿若想嫁人,就在谷里找一个就是,那么多师兄师弟,都是知根知底的,够你挑了。”
“师父!”黄莺娇嗔一声,又瞪向路清,仿佛在责怪她乱说话。
路清没心没肺地笑着。
黄莺跟紫仓,算是受长辈认可并祝福的吧,光是想想就让人心里甜丝丝的。
南星还不知道这两人已经表明心意,他眯了眯眼,故意提了一句紫仓,“我瞧他对你挺好的,要不,师父做主,帮你找他说一说?”
“师父!你就别说了!”黄莺没好气甩开南星,独自坐到一旁。
南星手放耳边,又装作听不见,“你说什么?等他回来就说?呵呵,年轻人,心性就是急躁。”
“懒得理你!”黄莺羞得跑出去。
路清抱着汤圆,在原地凌乱了。
之前她怀疑眼前的老头是选择性失聪,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基本能断定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这老头并不聋,只是主动过滤了不想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