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道:“你稍坐一下,我给你倒水喝。”
路清拉住她,“姐姐,你不用管我们,你好好歇着,可别动了胎气。”
原本过得不如意的柳氏,听到这番关心的话,又忍不住想哭了。
“姑娘,让你见笑了,不是我不愿让你们,只是……我这两日就要临盆,很是关键,实在不敢住柴房那种漏风漏雨的地方。”
这个话题,路清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心酸、同情,同时又憎恨那个贪财的妇人。
好在听到汤圆哭,她急忙找了借口离开。
晚饭很简单,不过对一路都在奔波的人来说,没什么好挑剔的。
原本的两个房间变成了一个房间。
黄莺看了看三人,“咱们,今晚怎么睡?”
紫仓忽然心头一惊,看着她雀跃的表情,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莺儿,我们睡地铺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黄莺蹦跶着就往床上去,“清清,我俩睡床,他俩睡地铺。”
紫仓:……我的祖宗,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路清同情地看了紫仓一眼,“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
这晚,风雨十分不安宁。
到后半夜,隔壁房间传来一阵细微的哀嚎声,除了黄莺,其余人都醒了。
“主人,是隔壁的那个女人出事了。”阿三奶萌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借着阿三的光,路清翻起身,穿着鞋就往外跑。
一开门,冷风就不留情地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