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就想上了,憋得肾疼。
妇人一愣,放下粥碗,“屋里有恭桶。”
“能给点解药么?我动不了。”路清盯着妇人的脸,试探着问。
可她的表情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且带着些迷茫。
“姑娘,我不知什么解药,不过,有人给钱叫我来服侍你,便是要做好的。”妇人扶着路清的手,“走吧,我扶你去。”
恭桶在屏风后的角落,妇人弯下腰就要给路清脱裤子。
路清急忙按住她的手,另一手扶着墙壁,站稳身形,“你避开,我自己来。”
“这……”
路清累得不想说话,却不得不解释:“有人在,我上不出。”
“那好吧,你好了叫我。”妇人走开。
坐在恭桶上,路清一边解决人生大事,一边在心里问阿三:“阿三,窗户外面是什么?”
“主人,是街道。”
“这里距离地面有多高?”
“大约七米。主人,你想干什么?”
七米,也就是说,她的所在地,在三楼,加上窗户的高度,有八米多,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不死也得残。
可这是她能自救的唯一办法。
路清呼了一口气,回答阿三:“跳楼。”
跳下去,有三种可能,摔死,被救,被抓回来。
“主人,不行!”阿三生怕她做傻事,狂吼道。
可它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空间里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