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别瞎想了,就是走得近点又有啥?”
胖墩娘啧啧怪叫了两声,“是走得近,都走屋里去了。他那个嫂子先前就是个疯的,谁知道人家有没有那什么。
现在不疯了,人还是住在一起呢,又跟隔壁牵扯不清,这不是吃着碗里的搅着锅里的么?”
这群妇人正聊得起兴,旁边一个正在跟人交流种菜经验的刘桂花听不下去了,插话进来,“胖墩娘,我记得你家刘春生先前与顾安吵过架,你儿子,还欺辱过人家路家小姑娘。”
她这一说,勾起了许多人的回忆。
“对对对,那次刘春生差点跟人顾安打起来。”
“胖墩娘,你该不是心里记挂先前吵架之事,见人顾安才舍命抓了人贩子,成了咱宏仁村的红人,就眼红故意编排人?”刘桂花道。
“我看八成是记恨人家胡乱编排。顾安多好的一人?”与刘桂花一道的妇人附和道。
“人顾安跟他嫂子清清白白,老人还在,没分家,一起住咋了?你就不跟你男人的兄弟一起住了?”刘桂花气呼呼地瞪向胖墩娘。
顾安是他们梨花凹的人,损他名声,就是损梨花凹名声,她刘桂花既然听见了,断没有装作不知道的道理。
“红人?我呸!就是个三心二意乱搞的花心大萝卜!”胖墩娘指着刘桂花,“行,你说跟嫂子一起住没问题,是吧?那还有一起逃荒来的那个小寡妇你咋说?”
“哪个小寡妇?”刘桂花蒙了。
“经常打猎的那个,顾安受伤,人家还跟去城里照顾了两天。若说跟嫂子不可能,那跟寡妇你没的解释了?”胖墩娘得意洋洋。
“你的意思是,跟人一起坐车,就是有问题?照你这么说,今后咱进城连车都别坐了呗,毕竟赶牛车的是都男人。”刘桂花翻着白眼。
“除了那小寡妇,还有顾安隔壁,那大傻子的娘你又咋说?”胖墩娘咄咄逼人。
“啧,我说你咋谁都能扯到一起?你与你家隔壁的,就不说话了不是?照你这么说,大家就都别说话了呗!”
“我说你这人咋回事?你也是梨花凹来的吧?莫非你跟顾安也有一腿?可劲替他说话。”
“我有你爹!”
好好的聊天变成了人身攻击,刘桂花一个气急,扑上去跟胖墩娘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