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上没有一块好皮,就连脑浆都被打出来!
“嫂子!现在是啥情况?”路清一眼就看到人群后头的白若水。
白若水才开口,胃里就泛恶心,她捂着嘴,模糊说了一句“你自己看”就急匆匆跑到一边去吐。
顾清华才探头看了一眼,便急忙缩回脑袋,直摇头。
顾二伯从家里拿来一张破席子,给那血淋淋的尸体遮住,大家这才觉得好受些。
路清紧皱着眉头,直勾勾盯着地上的血渍。
许氏一赶来,就捂着她的眼睛,“别看,会做噩梦。”
“我不怕。”路清拉开她的手,看向顾大伯,喃喃问:“大伯,此人是路大宝吗?”
顾大伯是知道路大宝与路家的关系的,见她如此问,他眼神有些闪躲,看了看路清,“是你娘让打死的。”
路清又问:“死透了吗?”
刘春生粗着嗓子道:“死得透透的!姑娘,你这么问,难不成他真是你爹?”
实际上,根据路大宝的话和他的反应,他便看出他们的关系了。
路清忽然笑了,那笑很释然,不像假装,“我爹?他配?他险些害死我妹妹,我恨不得将他剁成肉酱!”
路清嫌弃地踢了路大宝一脚,转身走了。
后头的事,便是村长叫两个大胆的男人,将路大宝抬上山,找了个坑丢了,此事就这样结束。
没有一人去告状,也没有一人觉得有何不妥。